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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复谈之八百三十七
发布日期:2019-08-05 10:21:17

曾教授还说[中国人有跟没有合在一起,要跟不要合在一起,好跟不好合在一起,善跟恶合在一起,都是不能分的,一分开就完了。]这句话也是理解红楼梦的指南,咱们只有把真跟假合在一起看,有跟无合在一起看,实跟虚合在一起看,背面跟正面合在一起看,才能真正看懂红楼梦啊。象红楼梦是不是该到八十回结束的问题,就是因为没有把甄宝玉跟贾宝玉合在一起看,才看不出其中奥妙的,大家只注意贾宝玉了,当然看不出红楼梦该结束了,因为贾宝玉是带皇味的,皇宝玉怎么可能到八十回结束呢?贾族也是带皇味的,贾朝怎么可能就此终结呢?只有甄宝玉是带曹味的,因为甄家是带曹味的,既然七十三回甄家被抄了,甄宝玉当然也[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了,甄家女儿们当然也被塌天大祸砸得悲剧连连了,可惜作者连这一点真事都不敢明写,只好借[甄士隐][甄事]来隐真事,而且还不敢写在八十回末尾,只好把这收尾放在开头,只好把甄家这些可怜的女儿们用[甄英莲]的故事包装起来,只好用第五回的红楼幻梦来概括她们的悲剧,只好用判词仙曲来暗示她们的结局,这就是红楼梦为什么要到八十回嘎然而止、为什么要[藏尾于头]、为什么要让读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客观原因。

石呆子听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 看样子红楼梦之谜能彻底解开了,有你这红疯子出世了嘛,作者当然能安息了。

红疯子:不是咱解得切,而是曾教授解得切,他虽然没有解红楼梦,却提供了解红楼梦的思路,咱是在他提供的思路指引下,才解开红楼梦之谜的,以他那么高深的智慧,解红楼梦之谜易如反掌,只是他没有涉足红学领域罢了。大家看他这一讲开头说的,[很多人感叹世事无常,然后就开始抱怨,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掌握不住,这么想就错了。要知道,变只是现象而已,变的背后一定有不变的东西。宇宙再怎么变,它还是宇宙。我们在想到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不变,想到不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变,这才叫做一阴一阳之谓道。变与不变两者是合在一起的,是分不开的,没有不变,哪里有变?没有变,哪里又有不变呢?变只是现象而已,变的背后一定有不变的东西。]让他来解红楼梦,根本不可能在变来变去的现象上刻舟求剑,他肯定会透过变看不变、透过现象抓本质、透过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抓事体情理,这样当然能悟出一阴一阳之谓中道了,很多人都说红楼梦变幻无常。红楼梦怎么会无常呢?红楼梦也有一定的脉络,有一定的规则,是可以推理的。如果连理都推不通,那红楼梦就没法研究了,作者耗尽毕生心血撰此《石头记》一书就成了[陶情适性、游戏笔墨]了,他当然不可能是这种帮闲文人了。曾教授能理解伏羲、周文王、孔子的苦心,当然也能理解女娲、贾氏裙钗、曹雪芹的苦心了。只是曾教授是力主理治之书的高人,不一定会对这种情理小说感兴趣罢了。但是咱还是认为世上有不少能看懂红楼梦的高人,只是他们没有把功夫花在红楼梦上,如果肯把功夫花在红楼梦上,任何一个通人、高人、哲人都看得懂红楼梦的,红楼梦本身就是一个通人、高人、哲人写出来的嘛。如果红楼梦离了咱这疯子就没人看得懂了,那不是陷入红楼梦不可知的悖论中了吗?红楼梦之谜不是永远解不开了吗?作者不是在写一部除了疯子、谁都看不懂的小说吗?既然除了疯子、谁都看不懂,这红楼梦写了还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因此咱通过读曾教授的《易经的奥秘》《易经的智慧》体会到,曾教授是教咱们用《易经》的道理来看万物万象的变化,其中也包括用《易经》的道理来看红楼梦的变化,只要能把《易经》真正看懂了,也就能把红楼梦看懂了,曾教授的理论是放之红楼梦皆准的理论,他在推广《易经》的道理,也就在推广看懂《红楼梦》的思路,只要越来越多的人看懂了《易经的奥秘》《易经的智慧》,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懂《红楼梦》,这也是咱要疯谈曾教授的《易经的奥秘》《易经的智慧》的原因。光这一讲[易有三义],就足够咱学的了,什么时候把[易有三义]真正理解了,再理解《红楼梦》就一点也不难了。

曾教授在这一讲中还举了两个例子,咱就不赘述了,只是他总结出来的变化三原则值得咱好好运用到研究《红楼梦》中去,一是权变不离经,二是权变不损人,三是权变不多用,这三条原则对研究红楼梦太重要了。咱们研究红楼梦就是研究它的变化,因此就要坚持这三条原则。一是权变不离经,也就是说研究书中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时要不离开事体情理,只有围绕事体情理这中心来研究变来变去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才能真正弄懂红楼梦:二是权变不可以损害曹家的名誉、皇家的秘密,作者为什么要变来变去,不就是因为怕暴露曹家的家丑、皇家的秘密吗?他如果揭了曹家的丑、皇家的短,曹家那些封肃卜世仁能饶得了他吗?皇家的文字狱官员能放过他吗?三是权变不多用,咱们如今研究红楼梦就是权变用得太多了,不断地变来变去,弄得读者无所适从,是该[权不多用]了。鲁迅曾经说过,红学是[经学家看到易,道学家看到淫,才子看到缠绵,革命家看到排满,流言家看到宫闱秘事],这就是权变用得太多、离开了经、离开了原则的例子。这些人完全不顾事体情理,只在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上变来变去,这就不光是刻舟求剑的问题了,而是不问情理、各取所需了,当然不符合红楼梦本旨了。象[经学家看到易]就是利用红楼梦推行易理,其实红楼梦根本不是专讲易理的小说,它更看重一个情字,是情理小说;[道学家看到淫],就是利用红楼梦推广风月笔墨,其实红楼梦根本不是专讲风月的小说,它是为了揭众须眉之短才涉及滥淫的,是情理小说;[才子看到缠绵],就是利用红楼梦推广才子佳人言情小说,其实红楼梦根本不是言情小说,它在讲情的同时更强调讲理,是情理小说;[革命家看到排满],就是利用红楼梦搞革命,先是利用红楼梦搞反清旧民主革命,后来又利用红楼梦搞文化革命,其实红楼梦根本不可能反清,曹家是康熙的亲信,就是借清朝的兴旺才发达起来的,当然不可能反清了,它[大旨谈情,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不可能是革命小说;[流言家看到宫闱秘事]就更荒唐了,简直是利用红楼梦造清王朝的谣、造曹家的谣,其实红楼梦根本不是[历来野史],它只是在抒情的同时讲清几千年来女人和孩子得不到保护的道理,不是攻击雍正或乾隆,它完全是情理小说啊,这样大家就知道[拘拘于朝代年纪]的危害、知道[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的重要性了

曾教授对这[权不多用]作了很多深刻的解释,就象是专门针对红学乱变的现象来说的。[有例行一定有例外,这一点我们承认。但是例外比例行还多,就不对了。例外比较少,例行比较多,这样才合理。喜欢讲求新求变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会使人们觉得,新的就是好的,旧的就是坏的,这是个最可怕的观念。为什么新的就是好的?实际上,新的常常不如旧的。我们要说清楚,求新求变本身没有错,是人搞错了,认为新的一定比旧的好,这是错误的。你认为旧的再好也要换掉,那就叫喜新厌旧。]用在红楼梦研究上就成了[有正常看法一定有异常看法,这一点我们承认。但是异常比正常还多,就不对了。异常比较少,正常比较多,这样才合常理。喜欢标新立异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会使人们觉得,新的就是好的,旧的就是坏的,异议就是好的,赞成大家的看法就是错的,这是最可怕的观念。为什么新的就是好的?实际上,新的常常不如旧的。我们要说清楚,求新求变本身没有错,是人搞错了,认为新的一定比旧的好,少数人一定比多数人对,这是错误的。你认为旧的再好也要换掉,那就叫喜新厌旧,你认为少数不必服从多数,那就叫出奇出格],周汝昌刘心武就是出奇出格,红楼梦里还是[异常比较少,正常比较多,它是合常理的],周刘只抓住异常现象做文章,却不去注意那些正常道理,这样当然会搞错了,然后还不赞成多数人的看法,还要标新立异,正如曾教授引用[老子说:不知常,妄作,凶。一个人不知道常规,就开始乱变,最后结果只有一个字——凶。]周刘就是不知常,妄作,凶。他俩连红楼梦的常理都不知道,就开始乱变,当然是凶了。红楼梦的常理是什么?简单的几句话说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通灵玉是假的、曹家的真事是不可说的、皇家的宫闱秘事更是不可写的,否则是要被焚坑的],研究红楼梦连这一点常识都看不出来,当然没有资格谈变了。[经学家道学家才子革命家]也是如此,还没有看出红楼梦的常理就各取所需,最后只好断章取义,当然会误人子弟了。咱认为研究红楼梦最起码要做到[只取其事体情理,不拘拘于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如果能看出[通灵玉是假的、曹家的真事是不可说的、皇家的宫闱秘事更是不可写的]就通了大半了,只有看到红楼梦就该到八十回嘎然而止,那才算真正通灵,也只有在知道了这个常理后才可以变通,否则就是乱变、就是妄作,[一个人不知道常规,就开始乱变,最后结果只有一个字——凶。]咱这一番疯谈是不是[妄作]、会不会[],还请大家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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