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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复谈之八百三十六
发布日期:2019-08-05 10:20:34

曾教授的强调不可[乱变]是咱最赞成的,他说[我们现在就是忙于应付这些变,所以搞得自己紧张忙碌,最终却一无所得。]这句话简直就象是针对周汝昌刘心武而说的,红楼梦的具体情节确实变来变去,但其中的事体情理始终没有变,周汝昌刘心武[就是忙于应付这些变,所以搞得自己紧张忙碌,最终却一无所得。]如果他们能[学会去掌握那个不变的东西。][老是在变里面打滚]就好了。咱常常重复那句话,[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这事体情理就是红楼梦不变的常则,[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就是红楼梦多变的现象,咱们不去[掌握那个不变的东西。][老是在变里面打滚],这样当然[搞得自己紧张忙碌,最终却一无所得]了,拿红楼梦里的话来说就是[谋虚逐妄,徒增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拿红楼梦续书的话来说就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拿曾教授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原则的乱变]

曾教授又说:[太极是有阴就有阳,阴是不易的,我们把它叫做常,哲学上叫做本体;阳是变易的,就是非常,哲学上叫现象。本体永远不会变,现象是瞬息万变。]用到红楼梦上就成了[红楼梦也是有阴就有阳,阴是不易的,我们把它叫做事体情理,哲学上叫做本体;阳是变易的,就是[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哲学上叫现象。本体永远不会变,现象是复杂多变。]换句话说: [《风月宝鉴》是有背面就有正面,背面是不易的,我们把它叫做常,哲学上叫做本体;正面是变易的,就是非常,哲学上叫现象。背面永远不会变,正面是复杂多变。]咱们就是只照正面不照背面,才被复杂多变的现象弄得眼花嘹乱、看不出其本体的,这样一来当然悟不出其中味了。

曾教授还说:[很多人感叹世事无常,然后就开始抱怨,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掌握不住,这么想就错了。要知道,变只是现象而已,变的背后一定有不变的东西。宇宙再怎么变,它还是宇宙。我们在想到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不变,想到不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变,这才叫做一阴一阳之谓道。变与不变两者是合在一起的,是分不开的,没有不变,哪里有变?没有变,哪里又有不变呢?] 用到红楼梦上就成了[很多人感叹红楼梦难懂,然后就开始抱怨,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掌握不住,这么想就错了。要知道,红楼梦情节的复杂多变只是现象而已,变的背后一定有不变的东西。我们在想到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不变,想到不变的时候,一定要想到变,这才叫做一阴一阳之谓道。变与不变两者是合在一起的,是分不开的,没有不变,哪里有变?没有变,哪里又有不变呢?]没有多变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哪里有不变的事体情理?没有不变的事体情理,哪里又有多变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呢?

曾教授又说:[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假象,真相是永远看不见的。假象就是那些变来变去的东西,而真相是本体,是实质,它内藏于事物之中。所以太极就是有所变有所不变。有人理解太极是有一部分变,有一部分不变,其实不是这样。太极中变跟不变是同时存在的,你看它变,它好像没有变,你看它没变,好像又在变。变中有不变,不变中有变,才叫做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红楼梦也是这样,[我们所看到的都是假象,真相是永远看不见的。假象就是那些变来变去的东西,而真相是本体,是实质,它内藏于事物之中。所以红楼梦就是有所变有所不变。变跟不变是同时存在的,你看它变,它好像没有变,你看它没变,好像又在变。变中有不变,不变中有变,才叫做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再说明白些,红楼梦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有中有无、无中有有,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如果不用易经的智慧来看,是永远看不懂的。

到这里曾教授推出了一个对咱们很有启发的结论,[站在不变的立场来变,才不会乱变。]过往的红学研究就是没有[站在不变的立场来变],而是[站在变的立场来变],结果就是乱变。再说得明白些,就是没有抓住不变的事体情理,而是考证可变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这样当然[越读越糊涂]了,如果[站在坚持求索事体情理的立场来研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还会[越读越糊涂]?当然,红楼梦中[变与不变是同时存在的,变中有不变,不变中有变。]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假中有真、真中有假,无中有有、有中有无、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很难分清楚,但是作者早就申明过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了,大家为什么还要抓住[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不放呢?这不是与作者[南辕北辙]吗?

下面一句话对咱更是醍醐灌项:[人类最高的智慧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用到红楼梦中不是成了[以女人应男人]了吗?看看整个红楼梦,实际上就是在写女人的不变如何难以应付男人的乱变啊!秦可卿应付不了贾珍的乱变,林黛玉也应付不了贾宝玉的乱变,元春也应付不了宫中虎兕的乱变,迎春更应付不了贾赦的乱变,探春同样应付不了贾环母子的乱变,惜春更应付不了贾珍夫妇父子的乱变,凤姐有靠山时还可以应付贾琏的乱变,一旦失势肯定应付不了贾琏的乱变,巧姐妙玉更是应付不了抄家时众男人的乱变,还有香菱也是应付不了薛蟠的乱变,尤二姐尤三姐更是应付不了贾琏贾珍贾蓉的乱变,甚至连袭人晴雯金钏儿芳官等都是王夫人和宝玉乱变的牺牲品。拓展到整个贾族,所有诸裙钗悲剧都是众须眉乱变造成的,书中甄家女儿及甄宝玉的悲剧还是皇家男人们乱变造成的,上上下下各大家族女子悲剧都是由二十年康熙诸子争储争位造成的,普天之下过去未来所有的女子悲剧全是男人乱变造成的。有人会说这些女子为什么不[以万变应万变]?这也要怪她们自己不知变通嘛。但是造物主当初就造就了她们不肯变的本性,叫她们自己能怎么办呢?她们如果也跟男人一样乱变、不坚持[利永贞],叫孩子们怎么办呢?说到底她们还是为了孩子才坚持不变、才牺牲自己的,这不光体现了母性的可贵,更体现出母道的伟大。反观那些男人,为什么要不顾女人和孩子乱变、乱斗、乱戳呢?如果他们为了女人和孩子该变才变、不乱斗乱戳,女人和孩子不是就[好了]?这样就看出来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女人不会变,这是她们[一切为了孩子]的母道决定的,关键在于男人乱变,在于他们没有尽到保护女人和孩子的责任啊。

石呆子:你这不是否定曾仕强的结论吗?难道用[不变的原则来应对万变的现象]不对吗?

红疯子:你石呆子也学着明知故问了,你是存心叫咱解释这件事啊。咱这样推崇曾教授,当然不可能否定他这个明显正确的结论了,咱只是把这个结论断章取义地用到谈红楼梦上来罢了。实际上红楼梦中的女人确实被男人的乱变搞得悲剧连连,她们坚持原则没有错,问题是男人不容她们坚持原则,造物主又造就了她们的弱势呀,叫她们如何用[不变的原则来应对万变的男人]? 既然用[不变的原则来应对万变的现象],应该是坚持原则的强势、万变的现象相对弱些,应该是女人地位高些、权利多些才对,现在是明显的男重女轻,这么弱势的女人怎么应付得了强势的男人呢?这不是明显的悲剧根源吗?

想到这些,咱就忍不住要对[以不变应万变]的真理发几句牢骚,[以不变应万变]没有错,错在变方不可以没有原则地乱变啊,变化也是有适当范畴的,只能在合理的范畴内变,超出这个范畴乱变,不管谁都应付不了,因此咱认为[有原则地应变,不可以没有原则地乱变]这句话更重要,如果变化超出了原则,那就不要勉强应付它,咱们几千年来的女性悲剧都是女人勉强应付男人造成的,为什么只能男人乱变、不让女人变通呢?可见这个真理用在男女关系上就值得商榷,女人千万不能死守原则、不知变通,因为男人是会不坚持原则地乱变的,所以咱认为[重阳轻阴、扶阳抑阴]不符合[损有余以补不足]的天之道,阳已经有余了,干嘛还要扶他?阴已经不足了,干嘛还要损她?这不成了[损不足以奉有余]了吗?可见造物主也是不公平的,咱们后天要让它再公平些才对呀,从这一点来看《金陵十二钗》就是为母性鸣不平的。曾教授最后总结成一句话:[站在不变的立场来变,才不会乱变。]这句话对咱启发很大,研究红楼梦就是要[站在不变的立场来变,才不会乱变。]换句话说,只有[站在女人的立场来看红楼梦,才能真正看懂红楼梦],当然,也可以解释成只有[站在事体情理的立场来看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才看得懂书中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和具体情节。]这些可以推而论之,就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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