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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六百五十七
发布日期:2019-08-04 12:23:21

我说这些似乎离题,其实我的主题就是维护作者的本意,任何替作者解释、替作者辩驳的话都不为离题。只是我才说的是你们要始终记住石头记是自传体小说、始终记住作者的主导作用。作者不是简单地记录一人一家的经历,他是有极其深邃的用心的,因此他要根据自己的创作意图取舍生活素材,需要的即使生活素材不全也要[胡诌],不需要的即使生活素材中有他也不写进书中,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可如今人就是记不得作者本人,却站在[假宝玉假母]等戏中角色的角度来[信假为真],实在是自误了。

红疯子:照你看来贾母就是隐寓康熙本人,而不是直记孙太夫人了?

石呆子:正是这个意思,这两回的贾母看上去象孙太夫人,实际上隐寓康熙本人。你们看看曹家孙太夫人,她根本用不着为曹寅弟兄不和伤心,一则这种弟兄不和无碍曹家大局,二则她对这种不和无能为力,她更不用为曹家兴衰操心,一则这种兴衰不取决于曹家自己,只取决于康熙和继承人的个人意志,康熙活着曹家就不会衰,康熙一死就听新皇帝摆布,新皇帝叫兴就兴、叫衰必衰,她操心也没用,再一个是作者用不着把孙太夫人的这些伤心写入书中,且不说他没有亲见过孙太夫人的这些伤心,他也没有必要把曹寅弟兄不和写入书中,更何况曹寅早在康熙五十一年就死了,根本没赶上曹家末世,曹家末世时也不用内部自杀自灭,康熙一死、李煦一倒,他家就惶惶不可终日了,作者十多岁时大家连好日子都过不安稳,哪里还有心思内斗?可见这些不是曹家孙太夫人的原事照搬,而是作者的有心改编。

再看皇家康熙,他才真是为众皇子弟兄不和而伤心呢,一则这种弟兄不和肯定会危害皇家大局,二则他对这种不和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可以说就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鼓动众皇子争储以防止太子跟他争位,会造成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尴尬局面吗?他更为皇家兴衰操心,一则这种兴衰眼前完全取决于他自己,他既然独享立储的大权,就只好独负皇家兴衰的责任,他活着皇家不能衰,他死了皇家也不能衰,否则就证明他废储废错了,立新皇帝立错了,这场操心白操了,大清毁在他手里了,他甘心吗?他能不伤心吗?我说这些会被人说罗里罗嗦,实际上这些就反证了雍正篡位的不可能啊!康熙晚年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防止人篡位,如果雍正是改诏篡位,不就证明康熙废储废错了、立新皇帝立错了、这场操心白操了、大清毁在他手里了吗?可见久经风浪的康熙是决不会让人篡位的,这些皇子也被两次废储风波弄得惴惴不安,唯求自保,不敢挑战康熙的权威的,这就是雍正不可能篡位的事体情理,用这个事体情理足以驳斥皇八子党散布的雍正篡位的谣言。实际上我在前面就说过了,每个争储的皇子根本不是跟其他皇子争,直接就是跟老皇帝争,因为立储权是皇帝最后的也是最大的私有权,老皇帝决不容儿子主动争的,只能听老皇帝赏,如果主动争就是要老皇帝的命,老皇帝首先就跟你拼命,众皇子早就领教过康熙的厉害了,没人敢象皇太子皇长子那样拿身家性命赌康熙的疏忽大意的,康熙到死也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疏忽大意。可笑的是二百几十年来大家都把老康熙当昏庸无能、听任雍亲王隆科多摆布的植物人,当时的雍亲王和隆科多决不敢大胆改诏篡位,也不敢象流言家这样大胆发挥,被康熙察觉身家性命就全完了,值得吗?再一个是作者也不敢把康熙的这些伤心写入书中,他也不敢把众皇子弟兄不和写入书中,且不说他没有亲见过康熙的伤心状况,关键是他怕文字狱焚坑啊,可见作者根本不能把皇家原事照搬进书中,只能小心奕奕地把皇家事改编成贾家事啊。

现在再带着深论到皇家的意识来看书中贾母,就越看越象康熙了。第七十六回一开始说了曹家的实情,[贾母因笑道:往年你老爷们不在家,忽一时想起你老爷来,又不免想到母子夫妻儿女不能一处,也都没兴。今年你老爷来了,正该大家团圆取乐,又不便请他们娘儿们来说说笑笑。可见天下事总难十全。”]这是说的[曹寅常年在外当官、一时回南京过中秋]的事,应该是曹家二十年头里的事。你们可以看出书中的贾政虽然常年在外当官,但贾赦却是常年在家的,贾母说这话就有忽视贾赦的意味了,再看[王夫人笑道:今日得母子团圆,自比往年有趣。往年娘儿们虽多,终不似今年自己骨肉齐全的好。”]这更象荣府就只有她这一房的口吻,似乎往年贾母贾赦一起过节不算[母子团圆],似乎大房的骨肉齐全还不叫[骨肉齐全],只有自己这一房的骨肉齐全才叫真正的骨肉齐全,这在二房内部关起门来自己过节还说得通,但是在有邢夫人在场的情况下就有失礼节了,作为一个贵夫人是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只能说这本来就不是错误,当年的曹家在南京就只有曹寅这一房,所谓[大房]是作者故意杜撰的。那么作者明知这大房是假的,为什么还要露这个马脚呢?一则说明书中贾母和王夫人的感慨有些是真的,当年的孙太夫人和李氏确曾有过这种对话,二则说明书中贾母和王夫人的感慨有些是假的,象感叹儿女不争气、弟兄不和、家道将衰就是假的,因为二十年头里的曹家曹寅在世时家道还兴着呢,弟兄不和也是各家都有的事,算不上什么特别的[异兆]的,只要康熙不死,孙太夫人即使不在世也用不着担心曹家败落的,当然就更用不着在对月闻笛的悲凄声中潸然泪下了!这些都说明作者虽然有曹家生活素材作依据,但并不是真写曹家事,他已经跳出曹家的框框,进入隐寓皇家事体情理的高境界了。这假设的大房就是一个貌似破绽的证据,如果作者专写曹家,就不该写那些与曹家事不相符的长房、大房、偏房事,如果作者不写曹家,也不要时时流露出曹家原事的痕迹,可作者就是故意在[曹不曹、假不假、真不真]之间游离,说到底就是[曹翁之意不在曹,在乎皇曹之间]。尤其是这种故意露出破绽的写法,更是故意引人[通灵]、引人[智通],如果没有极其深邃的用意,何必明知有破绽还不修补呢?那这[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一说不是成笑谈了吗?

接下来作者是写贾母乘贾赦崴了腿派人来告诉邢夫人而把邢夫人支走,这在一般人看来是很自然的原事照实记录,根本没人想到是作者导演贾赦[崴了腿]。但没有这件事就不能把邢夫人支走,不能把邢夫人支走就不好把[方才贾赦的笑话说与王夫人尤氏等听],不把贾赦的笑话说与王夫人尤氏等听就不能强调这就是所谓[异兆]、不能表现出下面贾母是因这异兆而伤感,不告诉读者贾母是因此而伤感就失去写这两回的重要意义了,因此这方才大老爷出去,被石头绊了一下,崴了腿。分明是作者因构思需要故意玩的噱头,只是我不说你们就不容易看出来罢了。其实你们看了我前面的解释就知道了,贾家在康熙末年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的,尤其曹寅早就死了,这弟兄不和当然拖不到康熙末年了,在康熙朝中期曹家即使发生类似的抄检丑闻也不具备预示曹家将衰的重要意义,作者当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出生前的事了,因此这一系列情节只能是作者的有意杜撰,曹家或其它大族人家只是有类似的分段素材供作者剪辑参考,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原事供作者照搬的。

红疯子:你这话咱不以为然,咱如果是个流言家,就会把这段情节大胆发挥成[ 大老爷被石头绊了一下,崴了腿。是贾赦故意玩的噱头,因为贾赦对贾母不满,才找借口把邢夫人叫回去以冷落贾母、表示对贾母歧视大房的抗议] 。难道就只允许你这呆子借作者之口胡诌,不允许流言家借贾赦大胆发挥吗?

石呆子:你这疯子也学会正话反说了,可见作者[借词含讽刺]的艺术手法感染力之强啊。

作者借贾母把贾赦贾政贾珍邢夫人等都支走了,就开始让贾母把方才贾赦的笑话说与王夫人尤氏等听了,[王夫人等因笑劝道:这原是酒后大家说笑,不留心也是有的,岂有敢说老太太之理。老太太自当解释才是。”]这是解释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作者为什么要故意[此地无银三百两]?为什么要故意淡化贾母的疑心?为什么要用这种[故意淡化]的手法故意强化贾母的疑心?就是因为它不是写曹家而是寓皇家啊。如果是写曹家,完全可以把孙太夫人的心理活动直接借贾母描写出来,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但是如果是写皇家,作者就不敢把康熙的心理活动直接借贾母描写出来了,因为这里面的禁忌太多了,完全可以构成文字狱,甚至间接写了轻易被人看出来也不行,必须是[通灵][智通]的高人通人才能看出来,而那些文字狱官员是不可能[通灵][智通]的,因此作者不担心这样写会被当政者抓住把柄焚坑此书。但是他还是用 [气色不成气色,慌慌张张的,想必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也是有的]点化读者,期望能有[心有灵犀]的高人被一点而通,可惜至今没看到这样的高人。如今被我点破了,如果你们还不[通灵],那就是傻大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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