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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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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20-06-18 07:59:08

 

有些人肯定会说我是说疯话,黛玉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想到贾宝玉会被秘密立储?是的,曹家的黛玉是想不到这些大道理,但是书中假家的代玉却能想到贾宝玉身负储君重任,因为她是作者创作的艺术典型,是代表作者说话的戏中角色,她当然只能念作者为她杜撰的台词,当然能代表贾宝玉的特殊使命了,这也是作者为她取名为“黛玉”的用意呀。我们读红楼梦之所以读不通,就是因为没把它当戏文来读,更没有把它当扬州评弹来听,作者实际上就是戏的导演,是扬州评弹中的男演员,书中的黛玉和诸裙钗则是由另一个女演员扮演,二人的台词都是作者一个人杜撰的,完全服从作者的意志,这台戏、这篇弹词巳经与曹家事的记事本毫不相干了。虽然作者是以曹家事为生活素材创作的,虽然作者也有借本书为曹家诸裙钗昭传的意思,虽然作者是一石二鸟、一击两鸣,是兼顾曹家与皇家,但是在创作假家时巳经顾不上曹家了,他要全心全意地创作带皇味没曹味的假家,他娶专门隐寓这些真真女儿国兼假男人家的正邪之争保玉之斗。书中的贾母王夫人袭人黛玉宝钗凤姐是拼命保玉,而邢夫人赵姨娘及大房管事婆是拼命害玉,说穿了还是为了争夺传国玉玺这块通灵玉啊!尤其是黛玉更隐寓代玉,大家若不信,看看秦可卿这情可亲是怎么死的,不就是为保珍儿荣儿而甘愿病死的嘛,查查红楼梦新证中的曹家年谱,珍儿是在曹寅病死之前一年荣儿病死之前四年病死的,也就是说曹家诸裙钗都是为保住珍儿荣儿的 唯一传人曹雪芹而拼命啊!这样做实际上也是在保玉,保曹家唯一的玉,相当于保曹家的储君,不亚于皇家的皇储争夺战啊,曹门这三代寡妇能不为一根独苗拼命吗?但是曹家终究不及皇家,保宝玉这个人终究不及保宝玉这块玉,因为曹家没有大房偏房之忧,只需对付突发的疾病和荣儿的任性,皇家有十几个皇子争夺这块玉,虽然不担心天灾、但挡不住人祸啊!康熙皇帝再有权威也免不了要对付那些邪门歪道。邢夫人此时恰好遇上痴丫头误拾绣春囊,正好用这邪门歪道的东西来讨伐二房,明白人一想就知道是找贾宝玉声名品行上的污点。这种邪门歪道在曹家肯定不好使,因为曹颙是独子、孙氏早过世、大房又不在南京,荣儿即使有这东西也撼不动他的独一无二接班人地位。但是在真真国就不同了,上一个储君贾珍暨贾敬就是因爬灰而被囚禁的,这一个储君贾宝玉若再私带淫秽物品进大观女儿园,这种败坏贾族名声的丑闻传到贾母那里,肯定不亚于“秦可卿淫丧天香楼”,这样一来废储大戏就要再次上演啦!但是如果仅仅是丫头的丑事就不同了,顶多说各房管教丫头不严,顶多撵走几个丫头,绝对扯不上很可能家族继承权之争,更扯不上真真国储位之争,因此邢夫人只有断定是宝玉带进绣春囊才值得大动干戈,若早知是大房丫头司棋丢的,她就不声张了。这就是我说邢夫人是针对宝玉而来的根据,更是我说此事是隐寓皇家的根据。

 

红疯子:

其实作者杜撰的“怡红院有人跳墙”这个题目就很吓人,我在前面论述黛玉悲剧时就提醒大家注意“跳墙”二字,在讲到曹家宝玉抗婚时就说过王夫人反问宝玉“你们跳墙了?”这里又是贾母听见“怡红院有人跳墙”神经过敏,可见“跳墙”二字足以令贾母王夫人拍案大怒,更可见我说法之有理有据。但是下面的情节却没有紧紧围绕“怡红院有人跳墙”问题展开,更没有紧紧围绕宝玉的声名品行问题展开,甚至都没有紧紧围绕政赦两房的争夺展开,而是紧紧围绕众管事婆诬陷晴雯等又副钗展开,这又是为何呢?难道作者不想紧紧围绕隐寓皇家争储的主题展开?难道作者是想控诉王夫人这老夫人残酷迫害晴雯这小红娘?甚或是作者想控诉自己的母亲或祖母因为怀恨自己儿子听奴婢挑唆仿张生跳墙而迁怒于儿子的奴婢?这种看法绝对符合那些以宝黛情事为红楼梦主线的研究者的心理,更绝对符合那些奉西厢记为石头记圭臬的言情主义者心理。在推崇红楼梦为才子佳人言情小说的学者看来,宝玉黛玉是全书象张生崔莺莺那样的男女主人公,贾母王夫人是老夫人那样的顽固派,晴雯则是红娘式的反封建争自由的急先锋,此时还不到程高续书中的用掉包计令黛死钗嫁的吋候,王夫人先开发了晴雯这小红娘,八十回后面自然会拆散宝黛这对跟张生莺莺一模一样的情侣。这种千部共出一套的佳人才子等书是红楼梦作者不屑一顾的,他开新场立新意创作的「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甲戌侧批:转得更好。]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就比那谋虚逐妄,却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牵乱扯,忽离忽遇,满纸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红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旧稿。」“我师意为何如?”

其实我的呆意思在前面巳经说过很多遍了,作者不但囿于曹家事不能直说,更囿于连皇家事也不能隐寓,但是他的用心根本就不在讴歌宝黛情事上,甚至也不在记述曹家内部的各房争斗、迫害奴婢上,他心心念念的是如何揭示曹家被抄与皇家内斗的因果关系上,在他看来,曹家就是因为「此方人家多用竹篱木壁者,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甲戌眉批:写出南直召祸之实病。]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的熄去,也不知烧了几家。只可怜甄家在隔壁,早已烧成一片瓦砾场了。只有他夫妇并几个家人的性命不曾伤了。」用一句话来形容:曹家这包衣奴才就是受皇家“祸起萧墙、兄弟阋墙”的连累呀!那么用什么方法把这层用意隐诲地表达出来呢?请大家往下看。

 

红疯子:

且说邢夫人把绣春囊封给王夫人处理,这明摆着是向二房兴师问罪,但是她不直接报告贾母,反而递给王夫人,也是作者有心之举。我为什么说是作者有心而不说邢夫人有心呢?因为这是作者故意按排,而不是生活中的邢夫人原型自己要这样的。若是生活中的邢夫人,就直接呈给贾母控告王夫人治园无方好了,倒看贾母护短不护短,谅贾母也不好把她怎么着,一个普通大族人家的老祖宗是没有权力废除大房继承权的。但是书中的假族是要隐寓到皇族的,也就是说老康熙是有权废除皇长子或皇四子各自的继承皇位资格的,那皇长子有事怎么敢直接向老康熙汇报呢?万一告错了就没回旋余地啦!可是直接向王夫人这雍亲王问罪就不同了,按照乾隆官方的说法,雍亲王就是仗着康熙宠着他的儿子小弘历,才得以克承大统的,那么抓住了这真宝玉声名品行淫秽的证据就直接击中雍亲王的要害,就可以责问他凭什么克承大统,凭一个身带绣春囊手捧金瓶梅口念西厢记的宝贝儿子吗?

我这么说肯定没人听,因为人们都被历来的才子佳人言情小说弄得“千部共出一套”了,更被程高续书的黛死钗嫁家庭主线弄得“拘拘于朝代年纪地舆邦国,不取其事体情理”了,尤其是如今的红学权威最恨把红楼梦扯到朝纲,他们只准夸红楼梦谈情说爱,甚至只准说曹雪芹是谈情说爱,不准说曹雪芹是论朝纲,这就不实事求是了嘛,曹雪芹如果不深论到朝纲,那他如何把曹家悲剧的事体情理阐述出来?难道就是为揭自己父母辈之隐私、自已祖父母辈之恶行、自家奴婢辈之冤屈才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吗?那这曹家也太可悲了,居然生出这么一个不孝到如此荒唐地步的子孙。我们神圣的历朝朝纲啊,竟然能让最伟大的文学经典顶礼幕拜到如此程度,竟然能让伟大的曹雪芹不惜以卖家来爱朝纲,实乃胡俞周刘等红学家之功也。

 

红疯子:

红楼梦作者如何既能深论到朝纲又不被文字狱焚坑,如何既能剖析出曹家被抄与皇家争储的因果关系又不被当朝察觉,这确实要费一番心思,思虑再三,他创作了一个“王善保家的”角色来完成这个很难完成的任务。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曹家绝对不会有与此抄检大观园一模一样的实事,更不可能有与这“王善保家的”此处言谈举止一模一样的管事婆,这里所有的情节都是作者故意胡扳乱扯出来的。我这样说的理由前面早就说过多少回了,这里不再重复。书中胡诌道:「王夫人正嫌人少不能勘察,忽见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走来,方才正是他送香囊来的。王夫人向来看视邢夫人之得力心腹人等原无二意,【庚辰双行夹批:大书看下人犹如此,可知待邢夫人矣。】今见他来打听此事,十分关切,【庚辰双行夹批:小人外是内非,委皆如此。】便向他说:“你去回了太太,也进园内照管照管,不比别人又强些。”这王善保家正因素日进园去那些丫鬟们不大趋奉他,他心里大不自在,要寻他们的故事又寻不着,恰好生出这事来,以为得了把柄。又听王夫人委托,正撞在心坎上,说:“这个容易。不是奴才多话,论理这事该早严紧的。太太也不大往园里去,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倒象受了封诰似的。他们就成了千金小姐了。闹下天来,谁敢哼一声儿。不然,就调唆姑娘的丫头们,说欺负了姑娘们了,谁还耽得起。”王夫人道:“这也有的常情,跟姑娘的丫头原比别的娇贵些。你们该劝他们。连主子们的姑娘不教导尚且不堪,何况他们。”王善保家的道:“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妖妖趫趫,大不成个体统。”【庚辰双行夹批:活画出晴雯来。可知已前知晴雯必应遭妒者,可怜可伤,竟死矣。】王夫人听了这话,猛然触动往事,便问凤姐道:“上次我们跟了老太太进园逛去,有一个水蛇腰,【庚辰双行夹批:妙妙,好腰!】削肩膀,【庚辰双行夹批:妙妙,好肩!俗云:“水蛇腰则游曲小也。”又云:“美人无肩。”又曰:“肩若削成。”皆是美之形也。凡写美人皆用俗笔反笔,与他书不同也。】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庚辰双行夹批:更好,形容尽矣。】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的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因同老太太走,我不曾说得。后来要问是谁,又偏忘了。今日对了坎儿,这丫头想必就是他了。”凤姐道:“若论这些丫头们,共总比起来,都没晴雯生得好。论举止言语,他原有些轻薄。方才太太说的倒很像他,我也忘了那日的事,不敢乱说。”王善保家的便道:“不用这样,此刻不难叫了他来太太瞧瞧。”王夫人道:“宝玉房里常见我的只有袭人麝月,这两个笨笨的倒好。若有这个,他自不敢来见我的。我一生最嫌这样人,况且又出来这个事。好好的宝玉,倘或叫这蹄子勾引坏了,那还了得。”因叫自己的丫头来,吩咐他到园里去,“只说我说有话问他们,留下袭人麝月伏侍宝玉不必来,有一个晴雯最伶俐,叫他即刻快来。你不许和他说什么。”」

 

红疯子:

我把这些戏文转录在这里,不是图省事、凑字数,是为了告诉大家这“王善保家的”是只善于保玉而不是善于争玉、善于毁玉啊!按照我在前面分析的邢夫人及背后的贾赦的意图,这王善保家的应该是想办法诋毁宝玉的声名品行才对,也就是说应该想方设法与二房争玉,而不是帮二房保玉!最好是直接针对宝玉个人的声名品行而去,只要在宝玉卧房里搜到类似绣春囊的金瓶梅等风月笔墨就行,即使没搜到淫秽小说,哪怕是搜到西厢记,也能证明十三四岁的宝玉已经明白“跳墙”是什么意思啦,这样一来就足以对宝玉的声名品行构成打击,也就对二房的保玉计划构成打击,反过来就能对大房的争玉计划产生帮助,这里面的含义应该是作者能想到的,但是我站在作者的角度替作者设身处地的想想,这样写就太露骨攻击朝纲啦,会引起文字狱的。还不如象书中这样用这个“王善保家的”把矛头引向宝玉的丫头呢,这样既能替又副钗昭传,又能把皇家亏待包衣奴才的隐形话题夹带其中,真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啊,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们看到王善保家的一出场就把矛头引向宝玉房里的丫头晴雯,这样写表面上是想捉拿这个小红娘的罪状,实际上是写这场正邪混战连累了冤枉了又副钗好奴婢呀!接下来还有更可笑的是捉住了王善保家的外孙女司棋直接带入绣春囊的罪证,这岂不是写大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它符合大房的本愿吗?还不如说更符合作者的本愿啊!大家在嘲笑王善保家的愚蠢的同时,为什么不想到这是作者故意创作的假戏,为什么不想到创作这种假戏的作者是什么意图呢?说穿了他是用这种手法既影射皇家的内斗导致曹家被抄、又能巧妙地把这场“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的政赦互搏轻描淡写过去,还能巧妙地在不招致文字狱焚坑的前提下把这场红楼梦戏了结了,这需要作者绞尽多少脑汁、费尽多少心机呀!可惜如今的红学者把红楼梦研究搞得轰轰烈烈,不但搞出后四十回续书,还搞出什么红学、曹学、脂学、秦学,二百几十年来多少人读烂了红楼梦,竟无一人能通灵!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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