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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再解之八百一十二
发布日期:2019-08-05 09:10:32

我说这话不是绝对反对享受性愉悦,只是说享受性愉悦必须在保护了妇女和儿童权益的前提下进行,必须在女性和儿童能够承受得了的范围内进行,最后是必须在保证不造成塌天大祸的原则下进行。可男人大部分一旦[驰骋田猎][心发狂],根本不管这些,这不是只享受性欲的快感、不承担性欲的责任吗?这不是只知道独自占有性欲的好处、把性欲的害处全推给女人和孩子吗?这不是故意造成塌天大祸让女人去弥补吗?这样的男人当然是[皮肤淫滥之蠢物]了。象书中的贾珍贾琏贾蓉就是只顾享受片时之趣兴的蠢物,他们根本不考虑会给秦可卿尤二姐尤三姐等女性造成塌天大祸,更不替她们承担这些大祸,这还能算男人吗?连一只雄性动物都不如,流言家还说他们爱这些女人,这就跟说西门庆爱潘金莲一样荒唐啊。再强调一下,人类的大爱是完整的爱,是从相识到相知到相许再到相交相孕相生相养相护相伴相渡,最后才到相享相濡相别,只有完成了这一整个双方共同的人生历程,才能算完成了大爱的全部过程,女人也只有到共同培育新生命茁壮成长后才能体会到男人的真爱,否则一切都不能算爱、只能算恨。一个男人刚相许就分手了,当然只有恨了,一个男人刚相交就抛弃她了,当然更恨了,一个男人刚相孕相生就弃妻儿于不顾了,更要恨之入骨了,一个男人对孩子不负责任,恨了也没用,一个男人有了金钱和地位就[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了,女人就只有认倒霉了,一个男人不能相享相濡相别,女人还是要含恨而死,可以说女人一生真是[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啊,能有几多爱值得回味?特别是在过去那没有地位的社会里,真正是[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啊,哪里还谈得上[真爱]?可是如今的人却把[]理解成性高潮的[片时之趣兴],似乎人类的真[]就是追求性快感,这不是把皮肤淫滥之蠢物的想法强加到女人头上吗?如女人也象男人这样不顾孩子、只顾享受性愉悦,人类不是要灭种了吗?说这些大家又要嫌我罗嗦,其实根子就在真爱是爱女人更爱孩子上,女人的可爱就在于她是为男人生孩子上,一个男人只有因为爱自己的孩子而爱孩子的母亲,那才叫真爱啊。认没认识到[孩子是男人的后代,不是女人的后代],这就是检验爱的惟一标准,也是《石头记》这《一个孩子的心声》告诉大家的真理。

下面作者又花了更多的文字专门批评言情小说,这是如今的文人最不愿意听的话。他说[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这些话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啦。首先这[千部共出一套]就切中要害,作者怕[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说得还不够透彻,又在第五十四回借贾母之口批道:[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最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男人满腹文章去作贼,难道那王法就说他是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不成?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小姐都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便是告老还家,自然这样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鬟?你们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答后语?]有些人最不愿听批评才子佳人言情小说的话,连贾母这番话也当成维护封建礼教的陈辞烂调来批判,现在我把这番话录出来,又要说我罗嗦了,其实我就是要用贾母这番话来证明作者所批的[佳人才子等书]首指《西厢记》啊。作者在这里批评[佳人才子等书]还不能说得太通俗明白,因此有些人还可以说作者不一定是指的《西厢记》,贾母的这番话够通俗明白的了,还能用它来证明《石头记》类似《西厢记》、宝玉黛玉类似张生崔莺吗?从贾母这番话就可以看出这[千部共出一套]最大的毛病是作假,不但情节有假,关键是不合情理、是其正的假。《石头记》的情节也有假,但情理是真的,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假拟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不怕,贾宝玉林黛玉的名姓也是假拟出来的,但是是有作者[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作生活依据的,不象《西厢记》等才子佳人言情小说完全是[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既然[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当然是真正的假了,即使偶然有个别例证,也不具备普遍性,更不具备有启迪意义的事体情理了,既然不具备事体情理,当然是很无聊的适趣闲文了。

再看作者对自己所撰《石头记》一书是怎么评价的,[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一是[亲睹亲闻],二是[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这还不真吗?作者又说[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这是针对才子佳人言情小说的[者也之乎,非文即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说的,什么是[真传]?《石头记》才是昭传真情真理的[真传],而《西厢记》这样的才子佳人言情小说只能算是传播情诗艳赋的[假的传奇],当然不能与《石头记》相提并论了,可见[]字不仅指情节要真,更指情理之真,这[只取其事体情理]才是判别真与不真的惟一标准啊。

接下来这几句话很重要,可以说是作者对读者如何理解《石头记》一书的指导性议论。[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事,那里去有工夫看那理治之书?]这是讥讽[理治之书]。一句[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入木三分地道出了社会现状,与续书中的[不是糊口谋衣之辈,就是建功立业之人]一句形成鲜明对比。虽然你红疯子已经用这句话批驳过续书作者了,我还是要替作者这句话说几句,这才象是站在[贫者]立场上说的话啊,[贫者]并不是要庸庸碌碌地[糊口谋衣],是[日为衣食所累]的不得已行为啊,如果[口很容易糊、衣很容易谋],他们用得着这么忙碌吗?再说[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续作者把富者辩解成是[建功立业之人],这些富者到底是[怀不足之心]还是[建功立业],到底是原作者说的是还是续作者说的是,我这里就不罗嗦了,只是提醒大家注意到原作与续作立场的不同罢了。作者不光说[富者又怀不足之心,]还说富者[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事],也就是说这些人不但追求享受,还要追求刺激,尤其是性刺激,这样一来即使没有造成塌天大祸,也把女人们扰得不得安了,女性悲剧首先就是从[富者贪淫恋色,好货寻愁]开始的,再由[不足之心]引发争权夺利,严重的就造成塌天大祸,给女人和孩子带来大灾大难,可见女人和孩子的灾难不可能是日为衣食所累的贫者造成的,只能是怀不足之心的富者造成的,这就是续作者所说的[[建功立业之人]建的功立的业,可见作者对女人和孩子有多理解,对这些皮肤淫滥之蠢物有多洞察。[那里有工夫去看那理治之书?]这不是表示作者对理治之书的轻视,而是说这些富者从来就没有把理治之书当回事,他们忙着争权夺利、忙着[贪淫恋色,好货寻愁],当然[没工夫看那理治之书]了,这不是作者对理治之书的嘲弄,而是富者对理治之书的嘲弄,他们作为[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者]居然没工夫看理治之书,再加上[市井俗人喜看理治之书者甚少而爱适趣闲文者特多],可见理治之书的效用太有限了,这是撰写理治之书的古之圣贤没有想到的,更是续作者没有想过的。[所以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如今的人对《红楼梦》恰恰是[称奇道妙、喜悦检读],这就不符合作者的初衷了,作者的初衷是[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就比那谋虚逐妄,却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这几句看上去象佛道的玄虚用语,实际上是专门针对[怀不足之心][贪淫恋色,好货寻愁]说的,当这些人[醉淫饱卧之时],也就是他们[贪淫恋色,好货寻愁]之际,当这些人[谋虚逐妄]之时,也就是他们不知[口舌是非之害]、徒增[腿脚奔忙之苦]之际,怎样才能[省了些寿命筋力][避世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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