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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再解之八百零二
发布日期:2019-08-05 07:06:41

《石头记》作者当然不会相信这些谬论了,他根据自己的亲身感受,根据清王朝的正常规律,认定唯一接班人只能由皇帝来指定,自己争是没有用的,皇帝的意旨就是依恃,从皇家到曹家莫不如此,因此他把自己创作的贾朝的唯一接班人也用皇贵妃的意旨定下来,这样一来既与曹家事暗合、又与皇家说法暗合、而且还可以区别于皇八子党的谣传,关键是可以体现出[依恃]的决定作用啊,皇家的宝玉不就是因为得到了依恃而如宝得玉吗?曹家的宝玉不就是因为失去依恃而坠落成垫脚石的吗?可见这[依恃][天子]定下来的,是不容自己争夺的,谁要是主动去争夺,那就不是跟诸兄弟争夺,而是跟[天子]争夺了,当然争不过[天子]了。作者这里假借皇贵妃的名义将[天子之命]授予贾宝玉,确立了他作为贾朝唯一接班人的地位,当然也就达到了[授天命]于他的创作意图了,大家还用怀疑他将来能不能当上贾朝的[假宝皇帝]?还用怀疑八十回后他会不会沦落到垫脚石的境地吗?除非书中的贾族不等于贾朝、大观园不等于真真国、通灵宝玉不等于传国玉玺、贾宝玉完全等于曹荣和曹荣遗腹子、《石头记》等于[曹家记]

红疯子:照你这样说来,这第二件大事也不是曹家真事了?

石呆子:只能说基本不是曹家真事的照搬,但是是以曹家[南巡]事为生活素材创作而成的。象[试才题对额][宝玉呈才藻]这样的事就是曹荣的真事,作者只是将康熙南巡事改头换面成[元妃省亲]事罢了。你们看元春归省时就只和贾母亲热,跟王夫人却没有亲生母女的样子,就因为元春实际上是康熙皇帝的化身啊。还有贾政向元妃推荐宝玉的[才藻],也有曹寅向康熙推荐曹荣的[才藻]的样子,否则一个做父亲的没有必要向难得回家的做贵妃的女儿推荐她弟弟的[才藻],因为清朝的宫内规矩极严,做贵妃的即使知道自己的弟弟有[才藻],也不敢象唐朝的杨贵妃那样向皇帝讨封的,这样一来贾政这个举动就没有实际意义了,只有在贾政代表曹寅、元春代表康熙、宝玉代表曹荣的情况下,这个举动才有实际意义呀。由此可见作者确实有[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忆昔感今]的意思,他还是怀念康熙呀。如今的人看了 [俺先姊去世过早]的脂批,就以为元春的生活原型是作者和批者的姐姐,从来没有人把这[先姊]看成[先帝],这是最大的遗憾,还是要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先姊][先帝]哉呀!

第三件大事就是大观园里的乐事,这才进入全书的实际内容,前面两件事都是作者根据全书总构思需要而杜撰的,只有这一件事才有曹家事的谱啊。当然即使是这第三件大事也有相当的重新编排重新润色成分,也不等于曹家原事的原样照搬了,因此你们要把这些事当曹家真事来考证还是不行的,因为这些事都要服从全书的宗旨和构思,当然不可能是曹家真事的原样照搬了。

这第三部分内容共写了宝黛钗第一轮情事纠葛、大观园起诗社、酒宴上拿村姥姥取乐、凤姐泼醋、贾赦讨鸳鸯、大观园诗社高潮、荣国府元宵夜宴等乐事,基本是表现了美中不足好事多魔的创作主题。其中宝黛钗第一轮情事纠葛的争议最大,因为人们到如今也不明白作者是赞成还是否定宝黛爱情、赞成还是否定宝钗这个人物,这是作者最遗憾的。《石头记》一书开头就说过了,[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 [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牵乱扯,忽离忽遇,满纸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红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旧稿。]可见连《石头记》不等于《西厢记》、情理小说不等于言情小说这样的观点都没人肯接受,叫作者还能说什么呢? 大家可以设身处地地站在作者角度想想,如果曹家真发生过跟书中宝黛钗情事纠葛一模一样的事,作者好照搬到书中昭明于世吗?因为贾宝玉的生活原型如果是曹荣、薛宝钗的生活原型如果是马氏,他是说自己的生父不好呢?还是说自己的生母不好呢?做儿子的显然不好妄加评论,更不该将这些纠葛公告于世,这是对父母的不孝,在当时社会是大不敬之罪,作者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的母亲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但是作者自己八岁康熙就死了,十三岁就被抄家了,也就是说八岁就失去依恃了,他本人当然不可能象书中贾宝玉这样沉湎情事了,只能象书中贾兰这样埋头读书。这样大家就应该想到围绕贾宝玉发生的情事纠葛很大程度上是作者自己杜撰出来的了,最起码是经过他改头换面的、抹去了[朝代年纪,地舆邦国]等记号的[假事],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嘛。如今的人总是把书中的假事当曹家的真事,这是最大的失误,曹家不是没有情事,曹荣本人也不是没有情事纠葛,但是不可能与书中围绕贾宝玉发生的情事纠葛一模一样、甚至连大致如此也不应该,这样才符合当时的常情啊。曹荣是可能在婚姻上发生周折的,否则不至于到二十岁病死时还没见到自己的儿女,但这不代表他的情事纠葛与贾宝玉情事纠葛差不多,作者完全可以根据书中构思将生活素材改得合乎创作需要,这创作需要就是要写一段不同于才子佳人言情小说的情理小说。宝黛钗情事纠葛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同于才子佳人言情小说里的情事纠葛,才子佳人言情小说只讲情、不讲理,书中的情事纠葛却既讲情又讲理,而且情服从理,只是这个理是自然之理、母道之理,不是续书作者强调的理治之理、公道之理罢了。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说过很多,这里就不再多罗嗦了,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这里的情事不同于言情小说里的情事,不能简单地说黛玉对、宝钗不对,或简单地说宝钗对、黛玉不对,但是应该说宝玉有不对的地方,《西厢记》这样的言情小说更有不对的地方,作者就是想通过书中的情理描述来批评佳人才子等书的不对呀。

至于大观园起诗社、酒宴上拿村姥姥取乐、大观园诗社高潮、荣国府元宵夜宴等乐事,我就不一一论述了,只有赵姨娘魇镇宝玉这件事值得一说。我在前面呆解时说过[赵姨娘魇镇宝玉]的情节有隐寓皇家皇长子魇镇太子的意思,但这不代表曹家没有人想害死曹荣遗腹子,这个人就是曹頫的小老婆和她儿子,书中的赵姨娘贾环母子就是以这两个人为生活原型的。但是由于作者要替曹頫避讳,不好把赵姨娘贾环母子写成贾琏的小老婆和儿子,再加上为了隐寓皇家,这才把赵姨娘贾环母子写成贾政的小老婆和庶子的,其实贾政的生活原型曹寅根本没有庶子,倒是贾琏的生活原型曹頫不可能没有儿子,若有了儿子,曹頫的小老婆和这儿子当然要把曹荣遗腹子和曹頫的大老婆视为夺取曹荣家私的最大障碍了,她们俩当然恨不得将曹荣遗腹子和曹頫的大老婆害死了了。赵姨娘贾环母子的生活原型是不是曹頫的小老婆和儿子,即贾环应该不应该是贾琏的儿子,在书中不是没有一点迹象,第二十回[王熙风正言弹妒意]中有一段情节,[赵姨娘正说着,可巧凤姐在窗外过,都听到耳内。便隔窗说道:大正月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老爷太太管他呢,就大口啐他!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顽去。贾环素日怕凤姐比怕王夫人更甚,听见叫他,忙唯唯的出来。赵姨娘也不敢则声。凤姐向贾环道:你也是个没气性的!时常说给你:要吃,要喝,要顽,要笑,只爱同那一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顽,就同那个顽。你不听我的话,反叫这些人教的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的。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安着坏心,还只管怨人家偏心。输了几个钱?就这么个样儿!贾环见问,只得诺诺的回说:输了一二百。凤姐道:亏你还是爷,输了一二百钱就这样!回头叫丰儿:去取一吊钱来,姑娘们都在後头顽呢,把他送了顽去。--你明儿再这么下流狐媚子,我先打了你,打发人告诉学里,皮不揭了你的!为你这个不尊重,恨的你哥哥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什么叫[妒意]?如果凤姐跟赵姨娘不是大老婆跟小老婆的关系,怎么能叫[妒意]?如果贾琏跟贾环不是父子关系,怎么能[为你这个不尊重,恨的贾琏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如果贾环真是贾政的庶子,凤姐会这样说吗?可见赵姨娘贾环母子对宝玉凤姐的阴谋诡计是有生活依据的。我这样说不是鼓励大家到书中去索隐考证曹家事,我是说书中的贾事与现实中的曹家事是对不上榫的,因为作者为了替曹家避讳、为了给《石头记》一书避祸,已经把曹家事改头换面了,这样大家不能再简单地把贾家事当曹家事理解了,还是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贾家曹家哉!至于[凤姐泼醋][贾赦讨鸳鸯]等事,不过是作者为了按排[一从二令三人木][贾赦说偏心笑话]所作的铺垫,比起[魇魔]这大魔来当然只能算小魔了。总之这第三件大事主要是为形容美中不足而设的,也就是说贾宝玉与林黛玉的木石姻缘受挫只能算美中不足,此时虽也有[],但还只能算少[]、不能算多[],还是乐事为主啊。这样大家就知道这部分内容虽然有曹家生活素材作依据,但是已经被作者[胡扳乱扯]得不象曹家事了,大家最好不要把它当曹家真事索隐考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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