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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二百四十五
发布日期:2019-08-02 07:41:26

红疯子:你又重复这些呆话了,也不怕读者厌烦。

 

石呆子:不是我老是重复这些呆话,是你们总是忘了这些呆话,我才反复提醒你们的。再回头谈第六回,这周瑞家的既然诚心帮刘姥姥的忙,当然就把荣国府如今不同于五年前的话告诉刘姥姥了,这就引出了她俩合说凤姐景况的一段相声。

 

红疯子打断道:如何她俩成了说相声的?

 

石呆子:我这是说周瑞家的与刘姥姥的这一段议论象说相声,不是说她二人在真的说相声。现实生活中的刘姥姥周瑞家的生活原型此处并没有议论凤姐,甚至刘姥姥五年前也根本没见过这[太太的内侄女,当日大舅老爷的女儿,小名凤哥的。]只是作者在借她俩的口舌交代凤妲姐的来历罢了,你们读者不可当真,且当作者创作的相声看,所以我说是[相声]。周瑞家的既交代过刘姥姥这里面的关门过节,遂带着刘姥姥到荣国府里找凤姐。这里还要插一句,刘姥姥是王家的远房亲戚,不是贾家的远房亲戚,她来是投奔王夫人来的,找的是王夫人从王家带过来的陪房周瑞家的这接线人,如今又经周瑞家的点拨,来投奔凤姐。论理王家的远房亲戚该先投奔王家去,如今虽因王家放了外任不在京中而投奔贾家,但毕竟隔了一层,必须王家在贾家的人用贾家的银子来贴这王家的打秋风者,若这王家人在贾家势孤力微,似乎于情于理上就有些勉强,必得这王家人在贾家内部当得了家才不至于为难,由此可见王家的势力在贾家内部的份量。之所以提这句话,是因为现实中的南京曹家与苏州李家杭州孙家三织造互相连姻,各家势力也渗透到其它两家中,因此可互相间[扶持遮饰、皆有照应],但另一方面在各家内部又引起三织造联姻势力与非三织造联姻势力的矛盾与争夺,表现在曹家内部就是李氏与其内侄女儿这李姓娘家势力和曹頫等非李姓势力的争夺,再表现到石头记中也就是王姓娘家势力与非王姓势力的争夺,即王夫人加王熙凤带领周瑞家的来旺家的等一批王家亲信,与贾赦加贾珍贾琏邢夫人尤氏带领林之孝家的王善保家的等一批非王家亲信互相较量、互相排挤。说这些似乎与刘姥姥打秋风无关,但如今王夫人不问事了,若无凤姐代替王夫人执掌家事大权,这王家的远房亲戚来投奔王家在贾家内的实权派而来,若遇着非王家势力执掌家事大权的人接待,岂不是要吃闭门羹?因此你们从刘姥姥打秋风一事中,可以悟到[王家势力在曹家内部占了上风]这个事体情理。

 

红疯子:这话太曲曲弯弯了,你就直说凤姐当家,标志着王夫人虽死了丈夫和大儿子、但仍仗着娘家势力支撑着二房不肯倒罢了。这与刘姥姥打秋风关系并不大,值得你多费口舌吗?

 

石呆子:这与刘姥姥打秋风关系虽不大,但与凤姐当家却关系极大。书中虽然隐匿了王夫人丧夫的实事,而明写贾政仍在世,只是王夫人的大儿子贾珠死了,但还有二儿子贾宝玉,这看上去与曹寅夫人李氏的遭遇不合,于是被周汝昌认作曹頫夫人的遭遇,其实这是经过作者再创作的寅夫人李氏的艺术再现。虽然贾政在世,那只是为了隐去真事而故作的恣态,实际上书中的王夫人如果不是寡妇,用得着不料理家务事吗?书中曾交待,贾府风俗,凡丧夫的寡妇只宜吃斋念佛、奉亲养子,不宜再烦劳家务事,象贾府这样的大族人家,[按荣府中一宅人合算起来,人口虽不多,从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虽事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竟如乱麻一般,]王夫人既受丧夫打击、又受丧独子之痛,如何有心思料理如此大家子的事务?而且即使挺着料理,也不合贾府的风俗啊!书中王夫人之所以把家务事一概推给凤姐料理,就因为她丧夫又丧子,与贾珠之妻李纨一起成为婆媳两代寡妇,这才不得已请内侄女儿来当家的。

 

红疯子:虽如此说,但这王夫人终究与曹家的寅夫人李氏不同,李氏是先丧夫后丧独子,而这王夫人不但未丧夫而丧子,而且有个二儿子贾宝玉,这与寅夫人李氏不合,你只解释了王夫人看似未丧夫、实是已丧夫,还没解释她有个二儿子贾宝玉呢!这王夫人既有夫又有子,还要学着寡妇样子吃斋念佛不理家务,把内侄女儿带过来管家务,真正说不通。

 

石呆子:之所以不通,是因为作者故意让它不通。前面说过,书中的贾宝玉是现实中的曹荣和曹天佑父子两代二人的复合体,这贾政、王夫人、贾宝玉三者之间的事,既有当日曹寅、李氏、曹荣三者之间的事做蓝本,又有曹寅死后李氏、曹荣母子二人之间的事做蓝本,还有曹荣死后李氏、曹天佑祖孙二人之间的事做蓝本,这是作者把康熙四十六年后曹寅在世时的事、到康熙五十一年后曹寅死曹荣继任织造的事、再到康熙五十四年后曹荣死曹頫继任织造直到抄家前的事结合在一起、压缩到书中两三年时光中综合表现了。于是出现了贾政虽在世而王夫人实守寡、贾珠虽已死而贾政还活着、贾琏虽过继而王夫人还有二儿子贾宝玉三儿子贾环和遗孙贾兰并存的怪事。这些都是作者为了全书结构需要而故意杜撰故意混淆的,也是作者为隐匿真曹家事而故意设的迷魂阵,你们切不可被这些假事瞒蔽了,要记住此处的王夫人是康熙末年的李氏、凤姐是康熙末年的曹頫老婆、贾兰是康熙末年的曹天佑啊!

 

红疯子:太绕人、太绕人!都被你弄迷糊了!暂且放下,以后慢慢理这团乱麻,还是先讲刘姥姥进荣国府见凤姐吧。

 

石呆子:这[刘姥姥一进荣国府]无非是说她见府里如何豪华、侯门如何深似海、凤姐身边如何威严、凤姐如何拿腔作势、刘姥姥又如何喜出望外等等,这些琐碎事用得着我详解吗?你们只需记住这是借写刘姥姥而写凤姐理家就行了,刘姥姥只是宾,凤姐才是作者要表现的主啊!虽然在这一回里刘姥姥是宾、凤姐才是主、作者是借[刘姥姥一进荣国府]的所见所闻主要写凤姐理家的一件小事,但作者也从这些事中描写了一个下层社会的善良老妪,后面还有刘姥姥二进荣国府三进荣国府,这刘姥姥不但是作者为全书结构所需而设计的一个牵线搭桥过渡人物,而且是作者创作的诸裙钗光辉形象之一。这第六回的回前诗就是对刘姥姥的赞叹。【题曰:朝扣富儿门,富儿犹未足。虽无千金酬,嗟彼胜骨肉。】这首诗文虽浅,其意却很深,值得详解:[朝扣富儿门]指刘姥姥一进荣国府来打秋风,[富儿犹未足。]则不但指凤姐的漫不经心、虽傲慢但有礼的待人接物才干,而且明确交代这时的刘姥姥处于[贫者日为衣食所累]之态,而凤姐则处于[富者又怀不足之心]之时,一贫一富、天悬地隔,二十两银子在凤姐不过拔根汗毛、毫不介意,但对于[日为衣食所累]的刘姥姥来讲已是天大的恩德了,[喜的又浑身发痒起来,【甲戌侧批:可怜可叹!】说道:"嗳,我也是知道艰难的。但俗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这里的脂批【可怜可叹!】不光是富儿的同情,而且是贫者的感叹啊!须知写书时的作者和批者都已经沦落到比刘姥姥当日更贫困百倍的[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境地了,他们此时也曾象刘姥姥这样多次[朝扣富儿门]地打秋风过,类似刘姥姥见凤姐的遭遇都是亲身感受啊!其结果甚至不如刘姥姥、后来的富儿甚至不如凤姐爽快,作者和批者在此怎么能不发出由衷的感叹呢?可以说,这里的[富儿犹未足]不光指凤姐,而且也包括宝玉啊,此时的贾宝玉不是正处在[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的[美中不足]之时吗?此时的刘姥姥虽然没向贾宝玉直接告贷,但其二进荣国府时也与宝玉有过交往,到八十回以后的三进荣国府时,刘姥姥不但救了凤姐的女儿巧姐,而且也给患难中的宝玉[雪中送炭],所以作者对这看似平凡而且贫贱的[漂母]是极其钦佩的,才在书中浓墨记载其可歌可叹的补天义举的。【虽无千金酬,嗟彼胜骨肉。】正是作者对刘姥姥日后象漂母接济落魄的韩信那样接济落魄的凤姐宝玉之义举的赞叹,当其贾府被抄、凤姐宝玉落难之时,刘姥姥虽然没有千两黄金来酬谢凤姐宝玉前面的接济之情,但这种[雪中送炭]的义举被作者赞叹为 【嗟彼胜骨肉】啊!这些涵义若不联系到八十回以后的[刘姥姥三进荣国府]一节,能真正理解吗?当然也不必扯得太远,回到第六回正文,对于刘姥姥打秋风一事已无需多解了,只是其中提及贾蓉向凤姐借玻璃炕屏一事,还需多交代一笔。这贾蓉对于凤姐的态度引起了读者对凤姐作风的胡乱猜疑,有损凤姐的形象,我还得专门交代贾蓉与凤姐的亲婶侄关系,以解众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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