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西湖风景区是曹雪情始建的。这里指曹家和雪家即盐商马家的情谊,由此情造出了瘦西湖风景区这当年的康熙南巡别墅。也顺便提供了红楼梦中的大观园的生活素材。
第一代曹雪情由曹雪芹的曾祖父曾外祖父共同缔结。当年的江宁织造曹玺和扬州盐商马玉官马玉路的祖父互相联姻。结成儿女亲家。这才首开扬州盐业的提前支引先例。开始了扬州盐业的新辉煌。第二代曹雪情指当年的扬州盐政曹寅和马氏兄弟姐妹的父亲这对联襟共同创建康熙南巡别墅。曹寅又带着他的儿子曹颙在南巡别墅中试才题对额。这才有红楼梦中的贾政跟贾宝玉的试才题对额生活素材,马氏作为盐商女儿当然也会常去游玩。第三代曹雪芹由曹雪芹的生父曹颙生母马氏共同缔结,这才有曹雪芹本人的诞生。也才有书中宝黛钗爱情悲剧的生活素材的产生。第四代曹血情指曹雪芹和他的生母马氏共同创作红楼梦这本书,这才有当今的这本文学巨著,所以说曹雪情指父系渊源曹家和母系渊源雪家即盐商马家的四代情谊,维扬文化与红楼梦有着天然的母系文化渊源,解读红楼梦对解读维扬文化关系极大。我为瘦西湖再续曹血情!
林妹妹是被宝哥哥害死了的
我这个标题起得似乎过于危言耸听,正确的应该说是林妹妹是被宝哥哥无意中害死了的。即使这样也与过往的常识不一样,过往人们都说林妹妹是爱宝哥哥爱死了的,当然不可能是宝哥哥害死了的了,宝哥哥爱她还爱不过来呢,怎么可能害她呢?更何谈害死她呢? 且听我慢慢道来。
首先要声明的是:我这里不是说的贾宝玉,而是指的甄宝玉,即不是说的贾家的宝玉,而是指的甄家的宝玉,书中有两个宝玉即贾宝玉和甄宝玉,这表面上是分别指贾家的宝玉和甄家的宝玉,实际上是分别指假的宝玉和真的宝玉。贾宝玉是假的宝玉,到八十回末尾还没有交代他的结局呢,当然作者也不要打算交代他与所谓假家的妹妹的结局了,可是甄宝玉是真的宝玉,在七十几回抄检大观园一文处已经交代甄家被抄家了,那么甄家宝玉的结局就应该可想而知了,同时甄家的那个妹妹的结局也应该可想而知了,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嘛,连甄宝玉都成了甄士隐式的悲剧了,甄宝玉的宝姐姐都成了嫡妻封氏那样的悲剧了,甄家的所有的女儿都成了“真应怜”了,你们还有必要追问甄家的那个真的妹妹的结局吗?红楼梦之所以不容易看懂,就因为书中的宝玉分真假,书中的家、园、事也分真假,说白了就是分甄贾,咱们只看到贾宝玉,只看到贾家贾事,看不到甄宝玉,看不出甄家的真事,当然就看不懂红楼梦了。红楼梦的要诀就在能不能从表面的贾事中看出真事真理来,再说得明白些,就是从假事中看出甄宝玉和甄家的真事来,就是从甄家被抄家看出甄宝玉会象第一回中的甄士隐那样悬崖撒手出家当情僧,会象作者那样写完“情僧录”,既然甄宝玉都说“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那这红楼梦还不完了吗?你们还有必要追问贾宝玉的结局吗?当然也就更没必要追问贾家的妹妹被谁害死了的了,因为甄家的真妹妹已经在甄宝玉出家前死了嘛,我这里就是要告诉大家这红楼梦书中隐藏的真事,——即真妹妹是被甄哥哥害死了的,或者客气点儿说是被甄宝玉哥哥无意中害死了的,至于假家的假妹妹是不是也被假哥哥无意中害死了的,那就不在红楼梦书范围之内了。 说到这里会把大家弄糊涂了,你这样一会儿甄一会儿贾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呢?这就叫“假作真时真亦假”呀。待我从书中第二回冷子兴贾雨村演说的贾家甄家一一道来。再回头讲解红楼梦背后隐藏的林妹妹悲剧,接前一讲从第二回演说贾府甄府的文字开始,因为只有先解释了书中的贾家与甄家的内在关系,才能解释清林妹妹悲剧只能发生在甄家的理由。
红楼梦第二回演说荣国府,看上去仅仅是在说贾家的荣国府,实际上是在兼说贾家和甄家两个荣府,也就是说作者是在借“冷子兴”和“假语存”两个捧哏逗哏作同时兼顾甄家贾家两家的演说。大家须知:这里的江南甄家实际上就是指南京的江宁织造曹家,江宁织造府在曹寅时代称“寅府”,后来曹寅死了、儿子曹颙继任,改称“颙府”,南京普通人就直接口呼为荣府,再后来曹颙又死了,由曹兆页继任,一则“兆页”音府,人们不好直接口呼为府府,二则曹兆页实际上是替曹颙遗孀及曹寅遗孀撑门面,织造府仍是曹寅遗孀做主,仍等于曹颙在位,或者说是等待曹颙遗腹子即曹雪芹本人长大后仍由曹颙后人继续任织造时再改称呼,所以曹家内外仍自称颙府,南京普通人仍口呼为荣府,这就是荣府名称的真正由来。这种称呼用了十六年,即曹颙在世三年加曹兆页任江宁织造十三年,一直到雍正六年初正月十五元霄节前被抄家,才彻底结束了南京普通人口呼“荣府”这习惯。至于书中的贾族宁国府荣国府,那是作者为全书创作构思需要而杜撰的假府,是为既影射皇族又兼述曹家而虚构的假族,但是这种创作原则作者当时又不好明说,这就造成了读者以假为真、以真为假的错误理解,为避免这种错误理解,作者才特别提醒读者“假作真时真亦假”的。
回头再看第二回冷子兴贾雨村合作演说荣国府的文字,大家就知道这种贾中有甄、真中有假、假假真真、甄甄贾贾的奥秘了,作者不好直接写曹,因为曹家是获罪被抄家的罪家,根本不能直接写入书中,于是作者不得已直接写“曾经四次接驾的钦点江南五省体仁院总裁的位于石头城里的甄家”,这不等于影射的的曹家吗?于是乎作者这南京甄家也不能直接写只能间接写断续写隐隐约约写,于是只好直接写贾穿插写甄,这种忽真忽假假中插真的创作手法太难理解了,这才需要咱红疯子来解释的呀。当然这种创作手法也不是只有我红疯子看出来了,戚序本的前言就写道:石头记作者是“一石两鸟、一喉两歌、一鸣两击”,也就是说他借写一家同时写两家、借写一人同时写两人、借写一事同时写两事,这种高超创作手法岂是一般红学研究者能看得出来的,就连当时的乾隆皇帝和珅纪晓岚及审核文字狱的大量文官都没有看岀来,更不用说程高等续作者了。
且不扯这些淡话,直接说林妹妹的真事吧,大家由贾的荣府中的林妹妹联想到甄的荣府中的林妹妹,再由甄的荣府中的林妹妹联想到曹的颙府中的林妹妹,就能领悟到我不是说的贾府的林妹妹,也不是说的甄家的林妹妹,我是直接说的曹家的林妹妹啊,只有这样直捣曹家,才能收到一语中的的效果。当然书中的甄家就意味着现实中的曹家、书中的贾家也意味着兼顾甄家,这就不另外交代了。
现实中的曹家在抄家前曾经发生过一系列大事件,这就是在三四年间相续发生曹寅病死曹颙病死曹兆页继任等大事,而曹家的林妹妹悲剧宝姐姐悲剧袭人悲剧及曹雪芹本人的出生就发生在这期间,所以理清曹家在这三四年间发生的一系列大事件是理解这三个悲剧的关键。当然曹家的林妹妹肯定不姓林叫黛玉,曹家的宝姐姐也不姓薛叫宝钗,曹家的袭人更不姓花叫袭人了,这是必须声明的。
红疯子:
第四讲就讲这“三天、三年、三个月,三个人”的幕后真事。
一切都始于曹寅死后的决定性的“三天”。曹寅的突然病死给曹家带来大难题,这就是曹颙作为独子要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内不得有结婚庆寿等大喜庆事宜,这是礼制所缚的必修课,由此而带来的就是曹家的传承问题将担搁三年。如果他有哥哥弟弟或巳经成亲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可惜他上面的一个哥哥“珍儿”又前几年就病死了,(这是有史料记载的)而且他此时肯定没有结婚并没有子嗣,否则三年后他病死时就用不着过继曹兆页了。这就给曹寅遗孀李氏带来迫切需要解决的为曹颙这独子在破孝下葬前的三天之内赶紧娶妻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民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即儿女若遇父母突然死亡的变故时,自己虽已成年但尚未娶亲,可以在破孝下葬前先赶紧结婚,然后与新人一起为死者带孝,一旦带孝之后就不可以再结婚了,必须在三年孝满之后才能结婚,这就是俗话说的“抢婚”即抢时间抓紧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这在如今的社会不可理喻,耽搁三年生小孩有什么了不起呢?三年后再说嘛。但是在医疗极不发达、男人极易早亡的当时社会却是非常重要的措施,特别是在天花等半致命疾病无法避免无法预防的情况下,家庭必须为没有出天花的刚成年男人赶紧结婚,这样就能抢在未出天花前先留下子嗣,才能在万一因天花而夭折时不至于断嗣。象顺治皇帝夭折时就留下了子嗣,而玄烨之所以能够继位就因为他巳经出过天花啊。
中国古代早婚非常流行,主要因为天花等疾病致少男极易早亡,父母才不得已尽可能给儿子早婚的,这在独生子家庭尤其重要,若独子未婚而早夭就要断子绝孙啦!能不早婚嘛?若摊上父亲突然亡故就只有抢婚啦!这传承危机经得起守孝三年即耽搁三年吗?大家再替曹家甄家这样的“钦点.江南五省体仁院总裁”大家族想想,这样大的家业若出现传承危机更经不起守孝三年即耽搁三年啊!当然只能抓紧这破孝前的三天内为曹颙赶快完婚了,这就是我说的所谓的黄金三天。可是这非常要紧的与天花这瘟神赛跑的三天却被曹颙这曹宝玉兼甄宝玉的固执给耽误了,可如今的红学研究却说宝玉的木石姻缘是被王夫人和凤姐设计的掉包计给破坏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是曹家的传承大业重要还是宝玉个人的爱情重要?
红疯子:
我这样说会被大家说我莫名其妙,曹寅死后的三天说得正紧张,怎么突然扯到宝玉的爱情上了?这是我激动了,说得语无伦次了,给大家道歉。其实这三天就是爆发的曹家传承大业与曹宝玉爱情理想之争啊!可以想像,曹寅遗孀李氏肯定会象书中王夫人那样,替儿子张罗一个象书中宝姐姐那样的有四大家族背景的听她话的好儿媳妇,而曹颙也肯定会象书中宝玉那样坚持要找他早就想好的意中人林妹妹,于是一场并不象程高续书中描述的用掉包计蒙骗宝玉的真真实实的母子冲突就爆发了。
我红疯子没有生在当时当地,当然不可能具体描述当时的情景了,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也不可能具体描述当时情景,一则他当时还没出生,二则即使他母亲马氏后来源源本本讲给他听,他也不能写入书中,这不但关乎他生父的隐私,更关系到文字狱审查若把曹寅曹颙病死的前后事写岀来,就等于把自己的被抄家过的罪家身份暴露出来,就会暴露自己写红楼梦的不可告人的真实用心,这当然不允许了,所以我们这些后来人才看不懂红楼梦,才需要我红疯子出来疯谈的。
据我胡扳乱扯地讲来,这三天的真事还真有些戏剧色彩,而且用不着三十分钟,甚至三分钟就演完了,只要李氏把她儿子叫来名为商议实为命令实施这件事,她儿子就会不待她絮絮叨叨地说宝姐姐如何好如何合适,她儿子就会用“我非林妹妹不娶”这句话堵回去,更关键的是当李氏问他什么理由时,他会用书中现成的台词回答她母亲:“我就是那多愁多病的身,林妹妹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这句话一出,看过西厢记戏的类似王夫人的李氏必定会想到戏中的张生与崔莺莺,必定会联想到她巳经处于戏中的老夫人的境地,为了证实她的想法,也必定会质问她儿子一个“怎么了?你们跳墙了!”这是为了证实他二人有没有木已成舟啊,如果她儿子否认了,那她就放心了,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还有三天呢,再做儿子的说服工作。可儿子从小被她和曹寅母亲惯坏了,他拿定主意用所谓的不存在的事实婚姻逼母亲就范,于是不作解释不作否认,一跳脚丢下他母亲转身就走了,这一下可把他母亲害苦了,李氏本来就因大孩子“珍儿饬”而伤心成病,又因曹寅久病而亡弄得心力交瘁,哪里经得住独生子这一打击?登时就晕过去了,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抢救过来,她第一句话就象书中描述的哭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给带坏了!”她不肯怪罪她将做大官的宝贝独子,把满腔愤恨都发泄到曹家那个林妹妹身上,一口咬定她是勾引儿子跳墙的崔莺莺,这样一来可想而知,这宝贵的三天还不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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