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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三百四十七
发布日期:2019-08-02 21:01:03

石呆子:这里需要思考的是:既说[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那这封建理治和礼教反抗有何必要?倒不如顺其自然、顺应现实吧!这就是秦钟留下[情终遗言]劝诫贾宝玉的意思,以他当时的人生教训,只能劝贾宝玉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这与第五回警幻仙姑对贾宝玉的劝诫几乎一脉相承,可见其不是敷衍俗套话,而是语重心长的肺腑之言啦!如今的青少年若能体会其精神,则不枉作者精心杜撰此鬼话矣!这里的[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这句话非常重要,如今的红学评论也认为贾宝玉的[见识高过世人],可你们看宝玉秦钟并不真承认自己的见识高过世人,而且还检讨自己[以前自为见识高过世人是自误了],那么也可以由此推论,那些以为贾宝玉见识高过世人的人也是自误了。你们研究石头记上百年,把贾宝玉捧成反对封建理治和礼教的先锋,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承认[见识高过世人],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是自误了,你们还不该认真反思对于贾宝玉的认识吗?还不该反思对于石头记一书及作者本人的认识吗?说心里话,我对能不能让你们了解石头记的真味、对能不能让你们接受石头记作者的观念毫无把握呀。长期以来你们以言情小说的俗套看待石头记,以张生梁山伯的才子套路看待贾宝玉,甚至错把他的缺点当优点来赞叹、把他的错误当功劳来赞叹、把他欲肯定的思想加以否定、欲否定的思想加以肯定,甚至还以假作真、以无为有,好多地方与作者背道而驰。可以说是[红楼奇冤、宝玉主叶,真假颠倒、有无含混]啊!我若不认真辨析明白,则枉自下世一回矣!

 

红疯子:是啊,咱们的文艺创作历来有不实事求是的坏毛病,写好人就是一切都好、写坏人就一切都坏,尤其是主人公更是完美无缺、连放个屁都是香的。这毛病也传染到红学评论中,人们一般都认为贾宝玉林黛玉一切都好、贾政贾雨村薛宝钗凤姐一切都坏,尤其是主人公宝玉更肯定是思想进步见识超群,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与他过不去的王夫人薛宝钗袭人则肯定是错的,这种形而上学不但影响了人们正确看待王夫人薛宝钗袭人,更影响了人们实事求是一分为二地看待贾宝玉,以至于把他的[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也当成[聪俊灵秀]来赞叹,这样不但自误而且误人啦!但是这些事体情理实在太深奥了,读者在未看到八十回以后原稿的情况下、在未了解贾宝玉整个人生经历的情况下,是很难有完整的认识的,你还是着重介绍全书内容吧,当人们有了有关红楼梦的整体了解、有了有关贾宝玉的整体了解,自然能理解贾宝玉的怪癖的。

 

石呆子:既然如此,我就收起呆论,往下解这第十七回吧。在解第十七回之前,还是要对[情终遗言]作点补充,再对第十六回作个小结。所谓补充就是对[情终遗言]的最后一句[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说上几句。秦钟家庭是个介于公侯富贵、诗书清贫、薄祚寒门之间的薄宦之家,上不及贾府富贵、下又比贾芸阔绰,因他衣食无忧而可以荒疏学业,但又因他没达到贾宝玉这锦衣纨绔饫甘餍美的富贵公子程度而有向上发展的愿望,这就是他说[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的原因。乍一看这不是劝贾宝玉也做禄蠹吗?是的,秦钟的意思与续书的意思基本一致,他就是想做程伟元高鹗说的[建功立业之人]。这似乎在维护封建理治和礼教,但当时现实如此、不能违反现实啊!一个人要生存要发展必须先要适应现实、必须不能与现实对抗,这才是现实主义的生活态度。而象贾宝玉则不但不肯适应现实,甚至还与现实拧着干,这似乎顺应了知识阶层追求美好理想的潮流,但会遭到现实社会的打压啊!如今的知识阶层都远远摆脱了封建理治和礼教的束缚,唱几句反对封建理治和礼教的高调当然很容易,但当时生活在封建理治和礼教现实社会的人们能与封建理治和礼教作对吗?那岂不是蚍蜉撼树、螳臂挡车?因此你们切不可用现代思想意识去度量当时思想意识,切不可用如今的反对追求功名利禄去度量当时秦钟的思想意识,他没有别的出路,只有[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啊!因此他用这种[情终遗言]来[规谈]贾宝玉是合乎情理的。当然贾宝玉当时富贵已极,对[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不屑一顾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到了【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之时,他还会对功名利禄不屑一顾吗?此时再回想秦钟的临终规谈,当然应该为自己的[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 而[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了。

 

现在再把第十六回概括一下。这一回只讲了两件事,一是省亲、二是[鲸卿]。这省亲指元春省亲,很好理解,但[鲸卿]就不好理解了,都说指秦钟的表字,实际上你们想过为什么秦钟表字鲸卿吗?你们好说从他姐姐小名可卿来,姐姐小名可卿,所以弟弟表字鲸卿。但是古代孩该子的小名与男孩子的表字是区别很大的,不太可能因姐姐小名可卿就从其[卿]字给弟弟取其表字[鲸卿]。你们回忆第五回就想起来了,警幻仙姑的妹妹就是[乳名兼美表字可卿],这里又说秦钟表字鲸卿,是不是说秦钟是警幻仙姑妹妹的弟弟呢?你们若这样寻根问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了,作者取[可卿][鲸卿]不过取其寓意[可亲][尽亲]罢了,并没为表示这三人是姐弟关系,只为表达作者对这两个人感情的亲密程度,在维场一带的地方口音中[尽亲]的[尽]字不是第四声而是第三声,不读[进卿]而读[鲸卿],作者之所以给一个取小名可卿、给另一个取表字鲸卿,只为了说明一个观之可亲、一个待之尽亲而已。从其表字[鲸卿]可以看出当年作者与这同窗好友的亲密无间,仅此而已,请那些流言家笔下留情,莫大胆发挥成[同性恋]秘闻。作者通过秦钟悲剧警戒广大青少年正确认识风月之情、正确对待感情冲动、正确对待理治和礼教、正确对待学业和现实,这是贯彻《风月宝鉴》创作意图的主要内容之一,是贯彻作者反省自己当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创作宗旨的力作,切不可看反了。至于贵妃省亲一事反倒是假事,不必太认真了,作者不过【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忆昔感今】而已,大家别学刘心武从中索隐宫闱秘事、北京曹家秘事就行了。只是从中注意凤姐与贾琏夫妻间的微妙关系要紧,因为从中可以了解到自曹荣病死到雍正六年抄家这一段曹家末世的特色啊!倒是此回最后秦钟与鬼判的对话泄漏了天机---荣国公的孙子只是小名宝玉,并没有衔玉而诞。在全书中只有谈到甄宝玉时才有类似的说法,这说明真正的宝玉是没有玉的、通灵玉之说是作者为了隐去真事而借用的假说呀!再到[天下官管天下事,自古人鬼之道却是一般,阴阳并无二理]就更该引起注意了,众鬼判决不至于惧怕一个小名叫宝玉的孩子,皇帝才是天下唯一真正运旺时盛的人、才是鬼判们不得不怕的[宝玉]呀!这说明作者给主人公取名[宝玉]是经过深思熟虑极有深意的,他杜撰这[通灵之说]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极有深意的。虽然这里若把[天下官]隐指皇帝有些勉强、把[小名宝玉]隐指宝亲王也有些牵强,第四十六回的鸳鸯骂[莫说是宝玉,便是宝金’‘宝银’‘宝天王’‘宝皇帝]隐指乾隆皇帝更明显是附会,但若把这几个怪事联系起来,再结合曹玺表字[全壁]、曹家世代与[皇帝]与[玉玺]息息相通,再结合石头记作者全生活在宝亲王变幻成宝皇帝的时代,你们能否认作者这些都为了处心积虑叫读者联系到皇帝吗?实际上石头记若不联系到宝皇帝就没多大意思了,但若把贾宝玉直接写成宝亲王又通不过了,所以它只能这么隐隐约约地与宝皇帝挂钩,你们也只能将宝皇帝的[朝代年纪,地舆邦国隐去,取其事体情理罢了]。

 

红疯子:是啊,这[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具体情节哉!]实在是指导全书的最高原则,只有掌握了这个原则,才能真正解开红楼梦的其中味、真正领会红楼梦的精神啊!咱倒想起全书开头的[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好些版本被删去了[借通灵之说]五字,这样就不太通顺了,请问这删改该不该?

石呆子:不能说无意中忘了这五个字,这说明抄者认为省略这五个字更利于石头记的传流,反过来也说明这五个字对于理解全书的重要性,一删去这五个字,全书的创作意图就模糊了许多,最关键的是人们忘了这通灵之说是借来的假说,把通灵玉的神话当真的了。所以说作者在这第十六回里讲明[荣国公的孙子,小名宝玉]是完全必要的,荣国公的孙子并不是因为衔玉而诞才起大名叫贾宝玉的,他只是小名叫宝玉而已,至于有没有衔玉而诞,与这小名无关,这不是明白告诉读者[通灵玉之说]是借来的假说吗?再看这[宝玉]二字唬得众鬼判马上惊慌失措,说明连这[宝玉之说]也是从宝亲王宝皇帝处借来的呀。荣国公的孙子唬得住众鬼判吗?曹寅的孙子唬得住众鬼判吗?甚至连康熙的孙子宝亲王在未登基做宝皇帝之前也唬不住众鬼判,只有当他运旺时盛做了天下官管天下事时,才管得住众鬼判。这就明显把通灵玉之说上升到传国玉玺的高度来认识了,宝亲王弘历正因为拥有传国玉玺管天下事,才运旺时盛到连众鬼判都不得不惧怕的程度的。你们若没悟到康熙是皇家老祖宗、雍正是皇家真政、乾隆是皇家真宝玉,这石头记又有什么看头?

                 呆解第十七回

石呆子:下面解释第十七回 大观园试才题对额 荣国府归省庆元宵。第十七回回前诗曰:[豪华虽足羡,离别却难堪。博得虚名在,谁人识苦甘?]这首五言绝句主要从元春说的:田舍之家,虽虀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然骨肉各方,终无意趣!来看贵妃省亲的意义。仅就书中有关贾元春情节来看,四时八节对贾家都有赏赐,贾母王夫人也能进宫探望,这一次皇上又特别开恩允许回贾府省亲,应该不能完全算与家中[骨肉各方、难遂天伦之乐],因此你们要把这首诗反映的悲苦当历朝历代所有嫔妃普遍的悲苦看,不能只当贾元春独有的悲苦看,才能领会贵妃省亲中蕴涵的事体情理,否则就会陷入刘心武之类的流言家索隐考证宫闱秘事的死胡同。现实中的曹家无论在康熙末年还是在乾隆初年,都没有女儿被皇上选中为妃,顶多只有曹寅长女嫁给纳尔苏郡王为王妃,王妃与皇妃根本无法比拟,曹寅若真有女儿封为乾隆的皇妃,不但清宫档案肯定有记录在案,关键是曹寅与康熙基本同辈同龄,曹寅女则与雍正同辈,乾隆皇帝会找一个姑姑辈的老女人做妃子吗?因此你们要明白作者只是[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忆昔感今],并没有真写曹家贵妃省亲,这是假事而不是真事呀!明白了这一点,你们就不要再就元春悲剧的特殊性作徒劳无益的索隐考证了,只就历朝历代嫔妃悲剧的普遍性深论其事体情理罢了。仅就元春悲剧而论,此时的[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还只是喜剧的顶端,还只是[有些乐事,但美中不足,好事多魔]而已,还没到[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呢,更何谈悟出[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 哉?因此你们也不要太把这里的元春诉委曲当回事儿,比起后来的[虎兕相逢大梦归。]这毕竟还是[榴花开处照宫闱]的喜事,此时诸裙钗还[三春争及初春景]呢!只是作者看得透些,由此想到自古以来的嫔妃制度多是以牺牲多少青少年女性的青春为代价的,对她们这些悲凉女性而言,与其被选入宫,还不如嫁给平民百姓为妻,反而[得遂天伦之乐],这就从反面证明了贾家的兴盛其实是以牺牲元春的青春为代价的呀,所以说[博得虚名在,谁人识苦甘?]但是你们别象刘心武那样以为曹家的兴盛也是靠曹贵妃牺牲青春换来的,早期的曹家仅靠孙氏的哺育康熙之功劳就足够了,雍正六年后的曹家被抄回北京后就再也没爬起来过,清皇室不象唐明皇等汉族皇室,从来没有把嫔妃宠爱到象杨贵妃那种例子,更不可能把刚抄家没几年的曹家宠信到杨国忠家那种地步,这是作者为[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忆昔感今]而杜撰的假元春,你们切不可当真。实际上若乾隆初年真有曹氏女晋封为贵妃并回家省亲、真有曹家因贵妃失宠而再度被抄家,到乾隆二十几年石头记成稿传流时不过二十年有余,人们肯定记忆犹新,肯定会据此焚坑了此书和作者的,象畸笏叟连[淫丧天香楼]都说是[用史笔也,因命芹溪删去],那这贵妃省亲就更是用史笔了,岂容传流?这反证了刘[曹学]的不合事体情理啊!

红疯子:你少提刘心武那搭事儿好不好?太罗嗦了,连咱这最喜欢批评刘的疯子都觉得说的次数太多了。还是解下面内容吧。

石呆子:那么需要提刘心武时由你来说。往下看,[这日贾珍等来回贾政],你们看贾珍象个长房长孙兼族长吗?西府的娘娘归省却由东府的人来主持工程,贾琏干什么去了?凤姐干什么去了?这些蹊跷说明此时贾政尚在世、贾琏未过继、凤姐还未嫁给贾琏,而且说明贾珍不是长房长孙、只是大房长孙,更说明这根本不是西府迎娘娘归省、而是整个曹家迎康熙南巡啊!请你们看康熙南巡时的曹家有曹頫及他老婆的事吗?当时的曹寅虽说官衔只是通政司通政使,仅相当于工部员外郎,但在江南数省的地方官员看来却是真正的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啊!当此康熙南巡之时,当然由他总督一切事务、由大房长子具体负责工程建设了,至于曹寅的儿子曹荣此时尚未完成学业,当然只有象书中贾宝玉那样[试才题对额]了。

红疯子:妙啊!怪不得贾政名政,原来他的生活原型是通政使司通政使;怪不得西府正名荣国府,原来生活依据是曹荣的府邸啊!当年曹寅死后曹荣做了三年江宁织造,人们当然管当时的织造府叫[荣府]了。这里随处可见康熙四五十年代的曹家,全无乾隆初年曹家的影子,确实是[借省亲事写南巡]呀。

石呆子:你们往下看,越看会越觉得是在写曹寅曹荣父子的。[贾政听了,沉思一回,说道:这匾额对联倒是一件难事。论理该请贵妃赐题才是,然贵妃若不亲睹其景,大约亦必不肯妄拟;若直待贵妃游幸过再请题,偌大景致,若干亭榭,无字标题,也觉寥落无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断不能生色。]此处若把[贵妃]二字换成[皇上]二字,你们就能看出是[借省亲事写南巡]了。试改如下:[曹寅沉思一回,说道:这匾额对联倒是一件难事。论理该请皇上赐题才是,然皇上若不亲睹其景,大约亦必不肯妄拟;若直待皇上巡幸过再请题,偌大景致,若干亭榭,无字标题,也觉寥落无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断不能生色。]这样你们就容易看明白了。若还不明白,再看下面:[众清客在旁笑答道:老世翁所见极是。贾政笑道:你们不知,我自幼于花鸟山水题咏上就平平;如今上了年纪,且案牍纷烦,于这怡情悦性文章上更生疏了,纵拟了出来,不免迂腐古板,反不能使花柳园亭生色,似不妥协,反没意思。]这全是描写五十几岁曹寅的口气,没有一丁点三四十岁曹頫的口气。曹頫是个贾琏式的草包,一没有曹寅式的才学,二没有曹寅式的权威和气派,三没有曹寅式的经历,哪里能有书中贾政这种君临一方的气派?当然就更谈不上有书中贾宝玉这样[聪俊灵秀在万万人之上,乖僻邪谬在万万人之下]的儿子了,只有曹寅的儿子曹荣才有这种正邪两赋的特色啊!这些又要扯到刘心武的[曹頫学]了,且打住。有红学评论说当年的曹寅曾负责替康熙皇帝监视笼络江南文人,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监视文人根本没必要,监视江南地方官员、笼络江南文人倒是真的,眼前这些众清客相公就是被笼络的江南文人呀。当然,这不能算曹寅为文化特工,与曹寅本人的文学艺术品味有直接关系,也与康熙皇帝的文学艺术品味有直接关系。当年康熙南巡,其最得意之事就是在巡幸各处风景名胜时、召集当地文化名人各处题咏留迹,显现他的文采风流。这里的[大观园题对额]情节就是以当年南巡趣事为题材而记叙的,当然也是以曹寅当年带着曹荣预先检视南巡景点的实事为题材而创作的,总之决不会是以乾隆初年的曹妃省亲假事为题材而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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