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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三百三十六
发布日期:2019-08-02 20:24:33

红疯子拍手叫绝:你这老子的名言引用得太妙了!看来贾宝玉确实有老庄之夙慧啊!

石呆子:错,不是贾宝玉有夙慧,而是作者有夙慧,这里的宝玉还小,根本没涉世事,如婴儿之未孩,不可能真正懂得老庄哲理的深层意蕴,还真是[顽且鄙],你们别把他当神童。只有作者在作书到此时时,不但经历过天塌地陷大祸的锻炼,而且经过极类女娲皇的其母亲的亲自点拨教育,才真正懂得了老庄哲言的奥妙的。至于这贵妃晋升事与秦钟病重事的一假一真,你们倒不必拘拘于具体情节的真假,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贵妃晋升事情节虽假但情理是真,秦钟病重事情节虽真但情理反假,你们确实该重视贵妃晋升事的情理,而不必太在意秦钟病重的情节呀。[秦钟本自怯弱,又带病未愈,受了笞杖,今见老父气死,此时悔痛无及,更又添了许多症候。]这些真情节都说明了秦钟对智能儿的假情意,若有真情意会如此悔痛无及吗?可见秦钟在水月庵对智能儿仅是偷情不是真情,仅仅是图一时痛快而已,并没打算要真娶智能儿,如今看到老父气死,才知自己当时只顾发泄性冲动体验性快感享受性愉悦的严重后果,这才有[此时悔痛无及,更又添了许多症候]的,这不能叫无情,应该算真正的钟情才对,只知性欲乱种情欲的情不是真情种,理智待性欲的情才能算真情种啊!

石呆子:说过秦钟的真钟情,顺便再谈谈贾宝玉的[有时似傻如狂]。这里的[宝玉心中怅然如有所失。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贾母等如何谢恩,如何回家,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独他一个皆视有如无,毫不曾介意。因此众人嘲他越发呆了。]就是作者明写的[有时似傻如狂]。毋须讳言,这从当时的宝玉来讲确实是一种[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可以说自古以来的奇人异人怪人狂人,其幼年时都有[在万万人之下的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这看似缺陷,实是异于常人的先兆,一般人都当稀奇古怪待,[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其实你红疯子与这贾宝玉差不多,若没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毛病,就与普通人一样了,正因与普通人一样,也就与普通人一般见识了,不可能看得出这些一般人看不出的事体情理,不可能说出一般人说不出的话,更不可能做出一般人做不出的事。比如杜撰这石头记就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做得出的事,同样杜撰这千篇疯谈也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做得出的事,可见这乖僻邪谬异于常人既是缺点又是优点、既有坏处更有好处,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罢了。

红疯子:是啊,老婆孩子都不理解咱,说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搞这千篇疯谈不应该不值得,尤其是一般的女人总是不理解咱为她们鸣不平,她们吃尽人间苦受尽人生罪,却不肯深论这其中的事体情理,还自认为这是命中注定的,想了也没用,[过日子就是过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甘心于【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真是【甚荒唐】啊!看来天下女人象宝钗这样理性的女高人太少了,绝大多数都太重感情了,最终仍免不了为情所困、为情所累,最后为情所害。

石呆子:这不能怪广大女性太重感情缺少理性,是造物主的分工不同造成了女性的重感情少理性啊,若广大女性也象男性那样重理性少感情,那天下的孩子们靠谁来抚育?人类岂不是要绝种?广大女性这是在为人类的繁衍生息作贡献作牺牲,你们多研究动物的繁衍生息过程就知道了,绝大部分都是雌性动物为后代的繁衍生息作贡献作牺牲,你在前面就疯谈过,人类的前身猴子就是由母猴子专门负责抚养小猴子,而公猴子们只管争猴王、只管维护整个猴群的内外秩序,所谓的女娲皇补天神话也是以人类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时的大动荡为题材而创作的,男性部族首领共工和颛顸只知争夺天下,闹得天柱折地维缺,造成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的塌天大祸,给天下的儿女们带来天塌地陷的灾难,此时惟有广大女性承担起娲皇的补天大任,保护稚弱的下一代、补平坍塌的苍天、维持人类的繁衍生息,才有了慢慢平复的人类社会,才有了逐步繁盛的赤县神州啊!若不是广大女性象女娲皇那样挺身而上作贡献作牺牲,华夏民族能有今天的繁荣昌盛吗?若广大女性也象[愚公移山]故事中的智叟那样理性、那样顺其自然、那样不肯为下一代作贡献作牺牲,人类能[儿子死了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吗?正是由于广大女性缺乏老子说的理性,才保证了[损不足奉有余]的男人之道没被[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天之道灭Jue啊!由此可见缺少理性的妇道其实是人类繁衍生息的根本之道,若广大女性都象故事里的智叟那样讲究理智,那人类就完了!别的不说,只要石头记作者的母亲也象智叟那样狡猾省事、也象老庄那样顺其自然逃避现实,那作者少年时没这女娲皇替他撑起这坍塌的苍天,他早就被这塌天大祸压垮了,更何谈创作这石头记以补天?

红疯子:你还是少扯些大道理,说说这第十六回的贾琏凤姐谈贵妃省亲吧。既然说[借省亲事写南巡],康熙南巡时曹寅曹荣都活着,曹頫还没有过继给李氏呢,他老婆更还没与他结婚呢,咱们总说书中贾琏凤姐隐寓曹頫夫妻二人,可这里却在[借省亲事写南巡]时既写到贾政又写到贾琏凤姐,这不是把时间顺序搞乱了吗?贾琏凤姐不可能参与曹家接待康熙南巡的啊。

石呆子:你们又呆了,脂批不是说这是[借省亲事写南巡]了吗?既然是[借省亲事写南巡],那当然其中既有南巡真事又有省亲假事了,作者既然是[假作真时真亦假],当然也是[无为有处有还无]了,没有贾琏凤姐可以插入贾琏凤姐,没有曹寅可以有个假政嘛,这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的[戏说贵妃省亲事]啊,既然是戏说,你们还追究具体情节人物的真假有无干什么?[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真假有无哉?]作者正是考虑到种种忌讳和不便,才使用这种[真真假假、似有若无的]艺术虚构手法的,既然已经向大家申明了[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失落无考],当然就可以放手[信着伶口俐舌,无风作有,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无稽考的话来]了,所以说【妙!省亲”“南巡真假两事,今合而为一,盖云不过是此等事,非特历历指明某省亲某南巡。若云不合两用便呆矣。此书全是如此,为混人也。】你们只当是戏说,不必考证其中[谁是曹家某人]可也。作者既摆脱了曹家南巡真事的限制,而借此贾妃省亲假事来[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你们就不必计较贾琏凤姐谈论此事了,其实这里的议论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乱扯,贾琏凤姐是把省亲假事当当时的事谈,把南巡真事当过去的事来谈,作者考虑到贾琏凤姐的生活原型没见识过康熙南巡,这才把赵嬷嬷这个上了年纪的贾琏乳母拉上来凑趣儿的,因为南巡事过去不少时候了,怕没赶上南巡的贾琏凤姐说出来叫读者抓住谬误啊。

红疯子:这样写也仍然免不了遭刘心武之流的捕风捉影、仍然免不了被读者误解啊!由于这里把南巡事写成是[太祖皇帝仿舜巡],于是评论界都把这当作标明书中此时是乾隆初年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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