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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三百三十五
发布日期:2019-08-02 20:23:54

红疯子:咱也一直这么认为的,在当时社会条件下,人们不可能写出真正的自传体小说,更不可能借自传体小说讽揭周围实人实事,尤其不可能借自传体小说深论到当朝朝政,且不说[弘皙逆案][谋刺乾隆]这些大逆不道之事根本不能写入小说,即使象贵妃省亲这样的当朝喜事也不敢写入书中的,因为人们记忆犹新、牵涉太多,根本就无法避讳,更不用说【此书不敢干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了,这贵妃省亲若是真事那也属朝政啊,更何况后文必写元春之死,若元春真系乾隆宠妃,而且后来是乾隆赐死,作者根本就不敢把这些事写入书中,这确实是大逆不道之罪,足以构陷文字狱的,红楼梦不但没有构成文字狱、而且在乾隆朝内就公开刊刻发行,就足以证明[此书无大错]!

石呆子:你们只从[借省亲事写南巡]这句脂批就可以看出省亲事不可能是真事。康熙南巡是众所周知的前朝真事,更是众所周知的曹家实事,作者连这样明显的已过去二三十年的真事都不好如实录入,还不得不[借省亲事写南巡],可见其顾虑之多,难道近在本朝的元妃省亲真事反而可以毫无顾忌地明写?这只能说明乾隆朝的曹家根本没有贵妃省亲这样的真事。在确立了乾隆曹家没有贵妃省亲这件真事的前提下,我们才好分析书中的元妃省亲这段情节,也就是说作者根本不是真写元妃省亲,而是[将南巡真事隐去,借元妃省亲之说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啊!

知道了这里的元妃省亲是假事不是真事,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作者的[忆昔感今]了,若康熙皇帝这大树不倒,贾族就不可能[树倒猢狲散]了,作者也不会[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了,更无需在这[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的困境中[将南巡事隐去,而借元妃省系亲一事撰此《第十六十七回》]了。具体到书中进入元妃省亲事时,却非常突兀,[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得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这里直写[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就有奥秘,我在前面早就交代这贾政隐寓曹寅,但我还交代了王夫人已守寡,何以这里明写贾政的生辰?这就是告诉读者书中这件非常喜事是在贾政在世时发生的,而曹家曹寅在世时正是康熙皇帝四次南巡之时啊!可见这里写贾家接待元妃省亲是假,写曹家接待康熙皇帝南巡才是真啊。既然省亲只是假南巡才是真,那作者如何切入省亲事当然要越不自然越突兀越好了。至于[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得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不过戏说而已,你们如今不是有[戏说乾隆]、戏说[康熙微服私访记]吗?这里的作者也是在借戏说[元妃省亲]来戏说[康熙南京探亲],你们别学刘心武刻舟求剑,抓住[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来责问我[南京不可能有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此必为北京曹家无疑了]。

红疯子:是啊,下面说:[贾政等急忙更衣入朝。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这里都是说贾府就在京城、离皇宫不远啊,难怪刘心武认为书中贾府只怎以回北京后的曹家为创作依据了,这里都是说贾府就在京城里,而且经常入朝晋见皇帝和贾妃,当然会被周刘用作支持北京乾隆曹学的根据了。所以咱读到这些情节就哑口无言---贾府既然离皇宫不远,当然不好以南京曹家为创作原型了。

石呆子:这只能怪你们自己太迂夫呆板,我一再强调这里的元妃省亲是假事而不是真事、是戏说而不是实录,既然作者是[假作真时真亦假],你们当然要[无为有处有还无]了,作者既然在戏说假妃,你们又何必把这些杜撰出来的[进宫谢恩]的假情节当真呢?其实刘心武这些流言家索隐派越是在具体情节上较真,他们离真正的事体情理就越远,因为事物的特殊性只存在于具体情节的特定性当中,而事体情理的普遍性才存在于事物的普通性之中,特殊性只跟随具体情节而存在,普遍性却可脱离单个事物而存在于所有类似事物中。这些流言家索隐派只对具体情节感兴趣,对事体情理却视而不见,于是他们把石头记当作者的自传,抓住其中感兴趣的奇闻趣事不放,却放过其中的事体情理而不提,这不是与作者背道而驰吗?作者杜撰这些假情节就是为了阐明其中的真情理啊,你们怎么能学刘心武舍情理之本而逐情节之末呢?具体到这里的省亲事,就是舍康熙南巡之本逐乾隆封妃之末,当然就无法理解作者[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了。这[忆昔]是忆康熙南京曹家兴盛之昔,[感今]是感乾隆北京曹家衰败之今啊,若今之北京曹家比昔之南京曹家还要兴盛,有什么必要[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呢?因此作者在这里只是粗粗地用[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略说了几句就过去了,不知道这是假事的人只当贾宝玉禀性如此,孰不知这是作者故弄狡狯之笔,借贾宝玉的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省却多少不必要的废话。

红疯子:咱也是这样看的,这里的贾宝玉并无姐姐封贵妃之体验,却叫他如何说去?这是扬州评话中俗称的噱头,是作者故意写秦钟的病重来引得读者分心,省得他详细交代贾府如何庆祝元春晋升贵妃。

石呆子:这话就错了,此处的秦钟病重是实、晋升贵妃是虚,作者以实避虚是正笔,怎么能说是玩噱头呢?你们本来就该重视秦钟病重这真事才对,休管那些没要紧的庆典。

石呆子:当然,作者这样处理贵妃晋升事和秦钟病重事的相互关系也有高低、虚实、大小、真假的多层考虑,不能简单地用[玩噱头]来形容。贵妃晋升虽然是社会高层的事、秦钟病重虽然是社会低层的事,但在贾宝玉这淡漠功名富贵的人反觉高层事是那么庸俗不堪、不值得注意,而秦钟作为同窗好友深为情病所困更值得他关心;况且这贵妃晋升事本来就是虚构的,无需宝玉多加关注,更无需作者多费笔墨;再者这贵妃晋升事虽然是惊动朝廷上下的大事,但[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这[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 啊!作者想到这一层就反觉不是好事,他是替宝玉虑后,如今姐姐做了杨贵妃,自己也就成了杨国忠,这意味着马嵬坡悲剧要在他姐弟身上重演!有什么可高兴的?其实说到底这里的情节是假、但情理是真啊,[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从这个角度看宝玉的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应该说是[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於人,而贵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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