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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详解之三百二十三
发布日期:2019-08-02 19:07:39

红疯子:咱早在[疯谈鬼话词]时就全面论述了深论朝纲的必要性,还用得着你罗嗦?快往下解吧。

 

石呆子:你那只是泛泛而论,我这里才是具体深论啊!若不揭开东府和北静王与东宫和皇十四子的对应关系,你们能理解康雍间争储争位丑剧与书中情节的内在联系吗?能理解这三大戏的其中味吗?若不深论到东宫,请问作者描写东府爬灰致孙媳妇上吊对认识曹家有何意味?若不深论到治国,描写凤姐理家对认识凤姐有多大意义?若不深论到皇十四子,描写北静王对认识贾宝玉有多大作用?因此泛论之后还要具体深论,才能理解局部情节的其中味。

 

现在开始解第十五回下文。下面虽然是些具体情节,没有深解的必要,但若遇到该提醒你们的地方,我还是要提醒的。比如凤姐招宝玉到她车上同坐,就暗示了这不象姐弟关系、而象婶侄关系。首先你们要看到凤姐念念不忘的是[惟恐有个失闪,难见贾母],可见贾母交代凤姐的惟有照看宝玉这中心任务,你们别当这里只是指带宝玉外出时要凤姐照看宝玉,实际上贾母王夫人之所以重用凤姐,就是交代她主要在照看宝玉上,只要宝玉能顺利成长,那凤姐就算对得起贾母王夫人的重托了,若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贾母王夫人肯定会惟凤姐是问,这是我在前面强调的宝玉一族共瞩二房争夺三代单传四家维系五女共护的独特地位决定的。从这里也间接证明了凤姐与宝玉应该是婶侄关系而不是姐弟关系,宝玉的真实身份应该是王夫人的惟一血脉贾兰,即曹家李氏的遗腹孙,而凤姐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李氏的内侄女儿、曹頫的老婆啊!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凤姐为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不顾男女之大防、把十二三岁的大男孩带上车共坐一起了,须知这些车子其实与放下帐子的床差不多,都是放下围幕看不到内里的,不是如今的敞篷车,二十多岁的嫂嫂怎么能与十二三岁的大弟弟同坐一车呢?实际上曹家真正的生活原型遗腹孙此时不过十岁左右,与曹頫老婆坐一车根本无妨,书中才有此事的,这是作者亲历过的类似实事啊!

 

再看下面的凤姐下车休息时宝玉秦钟巧会二丫头之事,此处有脂批曰:[处处点"情",又伏下一段后文。]这里也引发了索隐派的好奇心,把这当作八十回后面的情节在前八十回中的伏笔大加考证,引起刘心武这样的流言家充分发挥其想象力描绘其具体情节。幸亏这有关轶稿失落无考,否则不知要被他们如何吹得天花乱坠呢。首先这也是石头记前身《风月宝鉴》中的部分情节,可以说明秦钟这风月少年如何为风月小说所害,见到一个素不相识的农村二丫头也要调情,而贾宝玉要比他纯洁些;第二暗伏八十回后落魄宝玉得此二丫头相助,在二丫头不过同情一个要饭花子而已,但落魄的宝玉却从她身上看到诸裙钗[皆出于众须眉之上的行止见识]啊!当其时宝玉已堕落成人践人踏的垫脚石了,可这些好裙钗不但没象众须眉那样雪上加霜,而且反过来雪中送炭,这能不叫宝玉由衷赞叹吗?回想当年在此处打尖时还自以为高贵无比,有些轻慢这好姑娘,自己不觉得羞愧吗?再从这诸裙钗之长映衬出那众须眉之短,作者更坚定替这些好女儿作传的决心,更坚定借赞叹诸裙钗善举来揭众须眉丑行的信念啊!你们不过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非要索隐其具体情节哉。

 

石呆子:凤姐一行打过了尖,跟上送灵大队到了铁槛寺,这[铁槛寺]也是作者胡诌的寺名,若叫刘心武去考证索隐就麻烦了。但有一点须注意,这里说[这铁槛寺原是宁荣二公当日修造,现今还是有香火地亩布施,以备京中老了人口,在此便宜寄放。其中阴阳两宅俱已预备妥贴,好为送灵人口寄居。]前面说过,这里若系北京曹家家庙,则无需寄灵,既说是寄灵,就只能是曹家长期放外任的南京,但这里又说[以备京中老了人口],似乎会被刘心武之流指为北京。其实这[京中]只是作者模糊南北京概念而已,既说是寄灵,就不可能指北京而指南京,因为若在北京就直接下葬无需寄灵了。再看下面的[不想如今后辈人口繁盛,其中贫富不一,或性情参商,有那家业艰难安分的,便住在这里了;]这是为前面秦氏托梦的两件后事之一顺便作注脚啊。此时的贾族尚在盛世,只有极少数[家业艰难安分的便住在这里了],它日贾府若被抄家,这些人就能幸免,因为祭祀产业是不在查抄之列的,依附于祭祀产业的儿孙当然就可以托庇于祖宗阴业而幸免于祸了,同样若将族塾设于此,也能免于被抄,可供后代子孙在'树倒猢狲散'的情况下有个读书务农的退步之所,这就秦氏所托后事。如今交代已有窘迫的族人以此处为家,看上去是替凤姐别居馒头庵说明原因,其实也顺便把秦氏所托后事解释一下。倒是这里没提邢王二夫人似乎是作者疏漏,按道理凤姐该把邢王二夫人安置妥当了再自己独去馒头庵,或者干脆把邢王二夫人一起请到馒头庵安歇,才符合道理。其实这不是凤姐没道理,也不是作者疏漏了,这就是作者的创作构思啊!请你们想想,若邢王二夫人也去了馒头庵,那净虚老尼只好请示王夫人了,作者还好写凤姐胆大妄为吗?所以此书情节结构按排全要服从总体构思,只要总体构思需要,作者是无法处处顾及细节是否合理的。若索隐者把这完全当曹家大事记来考证,那作者简直处处无法自圆其说,被这些流言家驳得哑口无言。作者当初撰书时就考虑到读者的疑惑和流言家的鸡蛋里挑骨头,才特地强调[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并交代[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的。因此你们应看出这凤姐别居馒头庵纯属作者为写凤姐胆大妄为而设,甚至这件事就不一定发生在此时,类似事情不止这一件,是作者在此特为凤姐作一大篇文章来刻画她的。你不过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具体情节哉!凤姐宝玉一行进了馒头庵,[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两个庵名都寓含深意,但作者却先故作松驰,说这[水月庵,因他庙里做的馒头好,就起了这个浑号],你们想想,尼姑庵做馒头再好也不会当生意卖,既然不好外卖,外人如何知道这庙里馒头做的好?如何给水月庵起这个浑号?可见是作者故意玩的噱头,若被流言家抓住了,该索隐考证这里的尼姑奶子大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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