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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呆解之二百七十九
发布日期:2019-08-02 11:44:00

石呆子:但是如同我在前面就为周汝昌刘心武辩解的那样,周刘的索隐考证也有其价值,没有他二人刻舟求出的剑,你红疯子不一定能从秦可卿悲剧想到允仍的废储丑剧,不一定能从中悟出秦氏悲剧蕴涵的事体情理,不一定能这么顺当地从书中贾家跳过现实中的曹家引申到皇家,特别是不一定能悟出贾母是爬灰丑剧的处置人。实际上悟不出贾母在秦氏悲剧中的关键作用,就解不开[造衅开端实在宁。]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的谜团,就发现不了贾族东府丑剧与皇族东宫丑剧的关连处,就难解石头记的[其中味]啊!这太重要了,应该说是刘心武抛出[秦学]这块砖,才引出了你红疯子这块玉,你该谢人家才是。

红疯子:是该谢人家,虽然咱不敢自夸是玉,但没有周汝昌刘心武等人孜孜不倦的求剑,咱还真不容易识出红楼梦这[曹氏壁]呢。古语说后人总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真正一点都不假,若没有刘心武秦学的点拨,咱真不容易想到贾母是逼死秦氏的第一人,若没有周汝昌的启迪,咱也不容易想到鬼话词里的深意,若没有胡适的小心求证,咱更不容易想到[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的总结性真言,当然,若没有程伟元高鹗的辛勤刊刻,更没有红楼梦的正式流传,那么就可能没有如今的红学,那咱又如何可能有这千篇疯谈呢?由此可见所有红学前辈都值得尊敬,没有他们的辛勤耕耘,就没有如今兴旺的红学,也不可能有咱二人这千篇疯谈,真该永远尊敬他们。

这第十回你也解得差不多了,该往下解第十一回了,但咱还是有一点不解,为什么说[箕裘颓堕皆从敬]而不说[箕裘颓堕皆从珍]呢?为什么这里有脂批[深意他人不解] 呢?这从敬不从珍到底有何深意?

 

石呆子:要解这里面的深意并不难,你们只要把贾母当康熙皇帝考虑,就能想通这里面的深意了,康熙皇帝与允仍是父子关系,与诸皇子也是父子关系,而贾母与贾珍是祖孙隔代关系,书中只有贾母与贾赦贾政才是母子关系、贾敬另为长房、不是贾母所生,实际上贾敬与赦政都是贾母儿子,作者因避免被人看出贾母与儿子们的关系是隐寓康熙与诸皇子的关系,才把贾敬另立为长房的。就这样删改还怕被人看出来,怕触犯当政者招致文字狱,于是再改成是贾母的孙子辈荒淫失德,而且还是堂房孙子,这样就不容易联想到康熙废储风波了。也就是说,作者本来是写的贾母为东西两府共同的老祖宗,贾敬或赦是贾母大儿子,住东府,有贾珍和贾琏这两个大房孙子,有贾蓉这大房重孙子,贾政是贾母二儿子,住西府,有贾珠和贾宝玉这两个二房孙子,但二房大孙子贾珠病死了,留下贾兰这二房重孙子。是大房儿子贾敬或赦的荒淫失德[而不是书中的好道],贾母才不得不废了大房的继承权,把家私让二房贾政继承的。后来顾虑到会被刘心武这样的流言家索隐考证出是隐寓康熙废储风波,这才把东府与贾母的亲母子关系改成堂祖关系的,就这样还觉不妥,于是又把贾敬送进道观,把贾敬的荒淫失德罪安到贾珍身上,就成了堂祖母与堂房孙的关系,这样一来贾母只成了荣国公之夫人,当然不便干涉宁国府事务了,于是才有书中这副架构。但作者仍不甘心与康熙废储风波完全没关系,于是在判词曲文中坚持写明[箕裘颓堕皆从敬],这与虽改了秦氏为病死、仍坚持[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是一个意思啊!

红疯子:明白了,这[箕裘颓堕皆从敬]是隐寓皇族的[箕裘颓堕皆从]族长允仍开始的,[家事消亡首罪宁]是隐寓皇家的[家事消亡]首先罪在长房荒淫失德,这里的皇帝与太子是父子关系,而书中的贾母与贾敬也必须是母子关系才能道出其中奥秘。作者在开始的创作中写明贾母与贾敬是母子关系,当时写的这贾敬并不是好道服丹,而是象贾赦贾珍那样淫暴失德,所以才有[箕裘颓堕皆从敬]的断语的,孰不料被畸笏叟看出这是用史笔讥讽康熙废储风波,怕招致文字狱打压,于是命作者删改,这才被改成与贾母没有母子关系、信道求仙、把淫暴失德罪名推给第三代贾珍来承担的。但是作者仍不赞成畸笏叟的屈从于文字狱打压、删改深论[储君淫暴失德是导致废立风波的根源]这创作主旨,才保留了[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箕裘颓堕皆从敬]这些关键性提示的。这些[深意他人]当然[不解]了。你且先收起这些罗里罗嗦的呆论,往下解第十一回吧。

石呆子:这第十一回首先值得详解的就是贾母没有参加贾敬的寿宴。贾珍说:"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可见贾珍非常看重贾母不来赴宴,这不是因为凤姐说的:"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这些都是托辞,贾母不肯登东府门槛、不肯见秦氏才是问题所在啊。凤姐肯定得了贾母的暗中吩咐,才越过邢王夫人主动搭腔的。而邢王二夫人肯定也对里面的蹊跷心里有数,但又不好不赴宴,于是才虽赴宴但不探望秦氏病情的。

 

石呆子:贾母不赴宴,贾珍大失体面,不得已自找台阶下,自我解嘲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你们不了解内情的,只当是贾母真拉肚子了,其实这全是作者玩的幌子,为掩饰贾母不肯探视秦氏病情、逼秦氏自行了断的真实意图啊。贾珍心里有数,为解尴尬才顺着凤姐的借口替自己解嘲的。作者怕读者看不出其中奥妙,又借王夫人的口问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你们别以为这是王夫人与尤氏说的很平常的家常话,这是向读者暗示贾母不赴宴与秦氏生病有直接关系。尤氏说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你们若象刘心武那样非要从这几句话里面索隐考证秦氏到底哪一天得的病、亦即到底是哪一天与贾珍爬灰被贾母撞破便呆矣,此等类事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具体日期具体情节哉!若就生活中的曹家实事而言,根本就没这一系列丑剧,却到哪里考证去?又能从哪句话中索隐出具体日期?再深论到皇家看,康熙并不是因为撞破允仍与孙媳妇爬灰才下决心废储的,因此也不可能从中索隐考证出特别具体的蛛丝马迹。你们只需把这些话当一般的糊弄话看就行了。若照一般的情理看来,这秦氏作为儿媳妇、作为重孙媳妇,按常规要向尤氏、向贾母晨昏定省的,一日三餐照例要到婆婆跟前伺候的,但这爬灰丑剧一旦被贾母这太婆婆撞破,哪里还有脸再见太婆婆的面呢?更何况贾母是贾族至高无上的贾太君,若贾母不原谅她,她哪里敢去讨骂,但此事并不好公开,大场面上还要敷衍,秦氏只好托病不到贾母面前了。若贾母象鸳鸯撞破司棋那样、亲自上门安慰她,她见贾母不怪罪她,也不在众人面前揭破她,她才好逐渐恢复原状,这就是秦氏装病在床的目的。但书中已将贾珍另立长房,不是贾母的亲孙子了,秦氏也不是贾母的亲重孙媳妇了,关系隔了一层了,无需日日晨昏定省,更无需常在贾母身边伺候,你们就不容易看出其中的破绽了,这就是作者把贾敬修改成不是贾母亲儿子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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