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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呆解之二百七十七
发布日期:2019-08-02 11:42:35

红疯子:是咱太钻牛角尖了,这里的贾珍丑剧只是在情理上与允仍丑剧有相通之处,而允仍的儿媳妇却不可能如秦可卿那样可亲可怜,作者也不可能把允仍丑剧原封不动地搬到书中,石头记没遭文字狱就从反面说明作者不是仅在隐寓康熙朝真人真事,如今读红楼梦是该注重事体情理啊!由此不由咱想到金师爷竟说咱是[民主流氓],咱疯谈红楼梦是疯谈政治,是讥讽当今真人真事,这也太没水平了。咱不过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讥讽当今哉?这民主流氓的大帽子送给咱也不要。只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别把咱当华佗杀了,就谢天谢地了!

 

石呆子:你何必与老金计较?我想到你在前面深论过的淮扬文化传统,从你们的周总理到前面的江主席再到如今的胡总书记,都是大运河水哺育出来的,都是吃淮扬的盐和米长大的,都是淮扬情理文化孕育出来的伟人,他们都深喑[过犹不及]的淮扬人中庸之道,都极有城府和肚量,都看得出你红疯子的赤子之心,不会与你这疯子一般见识的,你能在这坛子发疯,就证明这坛子容你发疯,也证明你们的国安部门并没把你当民主流氓待,否则能容你在这坛子发百万字之言?其实老金不过是少主子,他当然容不得你这焦大发酒疯了,因为他是[只许贾珍爬灰,不许焦大骂爬灰],会塞你一嘴马粪的。在他看来,象贾珍一样爬灰不要紧,天塌不下来,但若容你这疯子象焦大一样骂爬灰,那就要翻天了!因此他对爬灰习以为常,对骂爬灰却当大逆不道处置,这是本末倒置啊!谁见政权被骂倒的?都知道政权其实是自己内部爬倒的呀!这一点贾母这老主子心中有数,她对贾珍之爬灰丑行忧心忡忡,对焦大的焦急之心也心知肚明,她会想办法约束贾珍之流的,也会容忍焦大之骂的。周邓江胡都是一代代贾母,也会理解你红疯子的焦急之心的。

再回头谈这第十回。我说这些太医因不敢忤逆上意而在诊病时敷衍糊弄秦氏尤氏,你们还不当回事,看看尤氏说的[一个个都是听着人的口气儿,人怎么说,他也添几句文话儿说一遍。可倒殷勤的很,三四个人一日轮流着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他们大家商量着立个方子,吃了也不见效,]这不明摆着因碍着贾母这贾皇上不便真治病吗?这些太医也不可能全是吃干饭的,秦氏也不是不治之症,出现尤氏说的这种怪现象必有怪原因。于是贾珍不得不请民间医生来诊病。你们要注意贾珍对张友士的评价[一个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其实作者之所以杜撰这张友士看病情节,根本不是要他治好秦氏的病,秦氏这心病关系贾族废立储全局,岂能治得好?不过要这张友士向读者们断秦氏的生死罢了。可是刘心武却看不出这些,只注意下面的[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只想着往自己臆造的弘皙逆案上硬扯,于是把张友士当成样板戏里的交通员,把药方当秘密联络的密电码,甚至把张友士说的秦氏[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理解成[总是过了春分,这病就全好了],这也太没医治常识了,为什么不到医院里请教老中医、问问这里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问问老中医这药方会不会、能不能隐匿叫秦氏自裁的惊天[宫闱秘事]呢?为什么不想想既然这密电码里已经密令秦氏自裁,那秦氏这病怎么可能[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全好了]呢?真正是[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语也]啊!

 

石呆子:再谈贾敬的因好道而不愿回家过生日。前面说作者写贾敬好道炼丹有讥讽雍正好道炼丹之意,但并无借讥讽雍正好道炼丹服丹而亡,来隐寓[箕裘颓堕皆从雍正好道炼丹服丹砂而亡开始]之意,因为一则作者不敢出此过于大逆不道、会引来杀身之祸的狂言,二则作者已明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指长房荒淫失德、不堪族储重任,隐寓太子允仍荒淫失德、不堪皇储重任,无需再拉着雍正承担[箕裘颓堕家事消亡]的[造衅开端]了,因此这里的写贾敬好道只是顺便的讥讽,不是专门的隐寓。这贾敬自以为早晚要成仙了,连自己的生日也不在乎,后面连孙媳妇的上吊也不在乎,你们别局限于雍正一个人,雍正并没有因好道而丢下皇帝不做、丢下政事不问,历朝历代因好道求仙而送命的皇帝也不少,秦始皇就曾信任方士求长生不死的仙丹,可见作者是泛指而不是专讥,你们只可取其事体情理,千万不要索隐考证真人真事,如象周汝昌刘心武那样刻舟求剑,那就糟蹋石头记了。而且石头记若专门讥讽雍正皇帝,是逃不过当政者的审核的,既在二百几十年前的封建王朝鼎盛时期通过了审核,你们就没有必要再象刘心武那样想入非非地考证其中宫闱秘事。只是请你们特别注意"你再亲自到西府里去请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和你琏二婶子来逛逛。"这种好日子[亲自去请]这贾母也不来,而别人都来了,除了说明贾母不愿见秦氏外,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再谈[张太医论病细穷源]一节。[且说次日午间,人回道:"请的那张先生来了。"贾珍遂延入大厅坐下。茶毕,方开言道:"昨承冯大爷示知老先生人品学问,又兼深通医学,小弟不胜钦仰之至。"张先生道:"晚生粗鄙下士,本知见浅陋,昨因冯大爷示知,大人家第谦恭下士,又承呼唤,敢不奉命。但毫无实学,倍增颜汗。"贾珍道:"先生何必过谦。就请先生进去看看儿妇,仰仗高明,以释下怀。"于是,贾蓉同了进去。到了贾蓉居室,见了秦氏,向贾蓉说道:"这就是尊夫人了?"贾蓉道:"正是。请先生坐下,让我把贱内的病说一说再看脉如何?"那先生道:"依小弟的意思,竟先看过脉再说的为是。我是初造尊府的,本也不晓得什么,但是我们冯大爷务必叫小弟过来看看,小弟所以不得不来。如今看了脉息,看小弟说的是不是,再将这些日子的病势讲一讲,大家斟酌一个方儿,可用不可用,那时大爷再定夺。"贾蓉道:"先生实在高明,如今恨相见之晚。就请先生看一看脉息,可治不可治,以便使家父母放心。"于是家下媳妇们捧过大迎枕来,一面给秦氏拉着袖口,露出脉来。先生方伸手按在右手脉上,调息了至数,宁神细诊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换过左手,亦复如是。诊毕脉息,说道:"我们外边坐罢。"]你们莫嫌我引摘得过多,从中可以看出越是医道高明就越谦恭有礼,更何况这些达官贵人威势显赫,高明的医生给他们看病虽不象给皇帝看病那样战战兢兢,但也十分小心谨慎,万一误诊得罪了这些人不是闹着玩的,更哪敢象刘心武大胆发挥的那样传送机密情报?作者的这些详细描述还说明他对这些医生及医道观察细致印象深刻,说明他曾深入生活、经验积累很多。而刘心武曾象作者这样深入生活过吗?有这些经验积累吗?若没有深入生活认真观察,怎能轻易下结论?这也好比给秦氏诊病啊,人家张友士是详细了解再下结论,而且还不断征求病家的看法,以便及时修改药方,可刘心武却不深入调查就武断地下结论,这种大胆发挥完全违反[小心求证]的原则,最后成了大胆臆断,实在枉送了可卿性命,可算是刘庸医啊!

 

石呆子:谈到下面张友士对秦氏脉息的诊断,因为太专业太深奥了,你们就不必太较真了。其实秦氏并不是得的身病,而是得的心病,这从张友士的诊断中就可以看出,[据我看这脉息: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忒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说穿了就是三个字:想不开!这不是心病又是什么病?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治],这无身病之病却叫张友士如何能看得好?故张友士说:"大奶奶这个症候,可是那众位耽搁了。要在初次行经的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断无今日之患,而且此时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误到这个地位,也是应有此灾。依我看来,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药看,若是夜里睡的着觉,那时又添了二分拿手了。"请大家莫学刘心武胡乱假设大胆发挥,看张友士说这病只有[三分治得],这话说得婉转,他是说只有三成治愈的希望,另外七成基本没有把握,[吃了我的药看,若是夜里睡的着觉,那时又添了二分拿手了],这话太明暸了,是说他这药方只有在[夜里睡的着觉]的前提上起两成作用,若秦氏依然[心性高强思虑太过睡不着觉],那这药就连一成的作用也起不了了。由此可见秦氏这病根本不是张友士能看得好的,主要靠秦氏自己想得开、没有思想负担、没有精神压力。若再加重精神压力,让她夜不能寐,就是神医来也救不了她了!这些[话里有话]刘心武听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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