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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呆解之二百七十
发布日期:2019-08-02 11:36:06

石呆子:闲言少叙,再看这一次秦钟与香怜[挤眉弄眼,递暗号儿,二人假装出小恭,走至后院说体己话]引出的风波。首先要说明的是这里面开始没有宝玉的事,说明宝玉对这些风月之事并不感兴趣,与皮肤淫滥之蠢物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这里的主角是秦钟和香怜,而秦钟和香怜虽然比珍琏环蓉蟠这些皮肤淫滥之蠢物略清雅些,但到底还是[纨绔与膏粱],终究比宝玉低俗些。你们只别把宝玉当与他俩同流合污的同性恋者就行了。

 

石呆子:再看下面的情节越发不堪入目,这金荣明明过去曾与薛蟠贴过烧饼,是个与薛蟠贾瑞差不多的须眉浊物,却来捉秦、香二人贴烧饼,作者写这秦、香二人已经比宝玉低俗,再写这薛蟠金荣比秦、香二人还要龌龊,然而由这薛蟠金荣再引出的贾瑞就更下流不堪了。这贾瑞是《风月宝鉴》里被作者用来刻画须的丑主角,可如今的评论却把他说成是凤姐滥发雌威的牺牲品,似乎比起凤姐的狠毒来,这贾瑞还有些可怜,这实在是误读《风月宝鉴》了。作者就是要借秦、香、蟠、荣、瑞等须眉浊物反衬诸裙钗的高洁,通过这些风月故事揭露八旗子弟一代不如一代的弊病,从而为全书的主旨服务,你们怎能把贾瑞当可怜虫呢?足见这石头记若没有我石呆子来呆解还真不行,你们很容易误解作者的本意嘛。任何人对任何小说都可以有不同见解,都可以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对此发表各自的评论,但这必需建立在正确理解原意的前提上,若对原意认识不透理解不够、甚至误解了作者的原意,那么发表的评论当然是驴唇不对马嘴、南其辕而北其辙了。因此请你们务必把我这呆解当作读石头记的参考书,别带着某些过激的有色眼镜看石头记,别在仅一知半解的情况下乱下结论,更不可孤立地随意褒贬书中的某个形象,即使史料不足,也要依情依理实事求是地分析人物情节,不能下车伊始啊!

接下来又扯到贾蔷,这贾蔷就是后文与贾蓉一起替凤姐坑害贾瑞的那个贾蔷,也是后文中[龄官画蔷]的那个贾蔷,历来的红学评论中有人怀疑他和贾蓉与凤姐有暧昧关系,其实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凤姐,这里倒是明确写贾蔷与贾珍贾蓉有一腿,这且不谈。只是这贾蔷是个比秦钟更浪荡的纨绔子弟,[他既和贾蓉最好,今见有人欺负秦钟,自己要挺身出来报不平,]他出来调拨宝玉的书童茗烟与金荣贾瑞闹事。这里面的学堂打闹无需我呆解,倒是这茗烟闹学堂值得我点拨点拨。前面说过李贵这乳母之子也隐寓曹寅这康熙乳母之子,这里的茗烟更隐寓曹寅这康熙的第一个得用之伴读啊!在前面的疯谈中曾说过此意,这里的茗烟闹学堂就不能单纯当宝玉儿时的学堂经历看,也应该看到茗烟的仗势闹事,更应该看到茗烟那勇于护主的精神兼寓着曹寅那勇于替康熙赴难的精神,这才象宝玉赏识茗烟这样,有康熙对曹寅的赏识和对曹家的重用的。

 

红疯子:你每逢这样的情节都把本书与康熙皇帝扯到一起,是不是太过了,难道书中每个类似情节都与康熙皇帝有关?

石呆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书中大多数类似情节都可以从情理上深论到朝纲,这是全书的宗旨,也是读石头记的要诀,[家国君父,其事虽有大小之殊,其理其数其运则略无差异,]这是石头记创作的理论依据。你们可以忽略皇族与贾族在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具体情节上的差异,但却决不能忽略二者在事体情理上的相通之处,若忽略了这一点,那这石头记就失去主要价值了。因此在评论石头记相关情节的时候,只存在境界不及作者深远而理解不了石头记的深层意蕴问题,不存在过于引申书中情节的寓意而误解石头记作者的本意的问题。

再往下看,[这茗烟乃是宝玉第一个得用的,且又年轻不暗世事,如今听贾蔷说金荣如此欺负秦钟,连他爷宝玉都干连在内,不给他个利害,下次越发狂纵难制了。这茗烟无故就要欺压人的,如今得了这个信,又有贾蔷助着,便一头进来找金荣,也不叫金相公了,只说:"姓金的,你是什么东西!"]从这里面若仅仅看到这茗烟的幼稚狂妄,那就把石头记当一般小说读了,而石头记的作者从来就是[寓大于小、窥斑见豹]的高人,他这里也是暴露当日曹家象这茗烟一样仗着康熙宠信在江南恣意妄为啊。再看茗烟的粗话:"我们入屁股不入屁股,管你鸡巴相干?横竖没入你爹去罢了!你是好小子,出来动一动你茗大爷!"这也与后文的薛蟠粗口诗一样,言语虽粗但理却不粗,作者若不如此粗写直描,怎能让读者了解薛蟠茗烟等粗人呢?但是请你们注意到茗烟薛蟠贾瑞贾蔷金荣秦钟香怜玉爱等须眉浊物做出来的粗事,从中可以看出这些八旗子弟沦落到何等荒淫无知的地步,这样才能体会到作者说"一龙生九种,种种各别"的深层用意,更由此深悟出作者借检讨自己来掩饰揭这些须眉浊物之短的真正用心。试想一下,这些须眉浊物比宝玉不知粗俗多少倍,连宝玉这种[聪灵俊秀在万万人之上]的人都自愧[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哉?]那么象薛蟠茗烟这些粗人与那些好女儿比起来为什么不感到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呢?他们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连这些粗事都做得出、这些粗话都说得出,却没有一点象作者那样的惭愧之心悔恨之意,可见比起作者其品行粗短到何种程度,那么与诸裙钗相比较更是乌鸦比凤凰了,这才是作者检讨自己的深层意蕴,他检讨自己是次,揭众须眉之短才是主啊,你们竟看不出来?

 

红疯子:你且把这些大道理搁一搁,先解释这贾兰贾菌怎么回事。你曾说书中这贾珠隐寓曹家曹荣,那么这贾兰乃贾珠之子,当然隐寓曹荣和马氏所生的遗腹子了,但你又说这贾宝玉是曹荣父子的复合典型,即既有曹荣的影子、又有曹荣遗腹子的影子,这里的贾兰却与贾宝玉同时出现了,可见你这呆说的荒谬矛盾。且先解释这疑问。

石呆子:你又拘拘于具体情节了,这里写的是学堂闹事,只是借贾兰贾菌这两个学童名字一用,照普通常识说来,既是家学,贾兰贾菌当然也会来读书了,至于这里的贾兰到底是不是隐寓曹荣的遗腹子,你非要穷根究底地考证下去,我也拦不住你,但[此书全是如此,为混人也!]贾兰者假兰也,你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假宝玉同假兰这叔侄俩同时同处现身哉?这是假叔侄啊,你们以假为真,我又何必与你们较真?照书中的情节认真考证下去,其背谬矛盾之处太多了,贾母何时关爱过这贾兰?王夫人何时过问过这贾兰?中秋家宴一开始居然没有贾兰,还是贾政问到这件事,李纨才去把贾兰叫来,这不是大量背谬矛盾处之一吗?作者在创作具体情节时往往[自为古人中也有杜撰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许多;若只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觉得甚无趣味。因心里怀着这个念头,每见一题,不拘难易,他便毫无费力之处,就如世上的流嘴滑舌之人,无风作有,信着伶口俐舌,长篇大论,胡扳乱扯,敷演出一篇话来。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倒这一种风流去。]可如今的索隐考证派比二百几十年前的[正言厉语之人]还要迂夫,非要[刻舟求剑]般较真下去,照这样下去这石头记就成了[曹府志]了,作者十年辛苦仅为撰写一本[曹府志]吗?同样作者在这里提到贾兰,难道还要顾忌二百几十年后有人索隐这假宝玉同假兰是不是真叔侄俩吗?可见作者几次提醒读者不要[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确实有此必要啊,你们在这里不是把假兰当作真兰、把无叔侄关系当有叔侄关系了吗?这样一来当然会造成[真学童亦成了假学童]、[有此事还原成无此理]了,于是把这人物情节当真当有、把其中隐寓的事体情理却当假当无,那这石头记就毫无可取之处,成了条没点眼睛的死龙、供叶公们随意鉴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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