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第九回
石呆子:第九回开头就说:[原来宝玉急于要和秦钟相遇,]可见宝玉入学读书是次,急于要和秦钟交友才是主,而秦钟父亲秦业却只当儿子进学可读书上进,这与如今那些千方百计凑钱送孩子上学的穷父母是一样的苦心啊!可惜当日的宝玉秦钟和今日的学子们却不把父母亲的苦心当回事,照样把上学堂当交友的好时光,以至于到了日后[一技无成]之时才后悔,这就是作者详细描写宝玉这段学堂经历的本意。可惜今之人竟体会不到作者的这番苦心。
而袭人却能体会到这番苦心,当宝玉说:"好姐姐,你怎么又不自在了?难道怪我上学去丢的你们冷清了不成?"袭人笑道:"这是那里话。读书是极好的事,不然就潦倒一辈子,终久怎么样呢。"可是她只当宝玉是正而八经地去念书,却哪里知道宝玉是以读书为名去交友呢?可贾政却把宝玉看得透透的,他说:"你如果再提'上学'两个字,连我也羞死了。依我的话,你竟顽你的去是正理。仔细站脏了我这地,靠脏了我的门!"这才是[知子莫若父]啊,宝玉确实不是真心读书,而是为了去与朋友顽。可惜如今的红学评论也把贾政的这些好话当道学先生的迂夫话,实在是错把好心当驴肝肺了!
红疯子插嘴道:这也算是[红楼奇冤、贾政一叶]吧。
石呆子:书中的贾政完全是以当年曹家的曹寅为蓝本而创作的,作者对乃祖曹寅充满敬意,虽未与乃祖曹寅谋面,但好在有乃母提供生活素材,才有书中这些有关贾政的情节描写的。如今的红学评论总以贾政的早逝而未与作者谋面为理由来否定曹寅在书中的存在,更有周汝昌把贾政当曹頫来索隐考证,实在是[谬误传流]啊。
红疯子:你这关于[书中的贾政完全是以当年曹家的曹寅为蓝本而创作的]的结论太重要了,周汝昌就是因为没把贾政当曹寅、错把贾政当曹頫而误入乾隆初年弘皙逆案的,咱则是因为把贾政当曹寅、把贾宝玉当曹荣而解开了红学与曹学挂钩的死结。在前面的疯谈中咱已对此有过深论,还请你帮读者再解这其中之谜,这对于理解书上贾政的有关情节相当重要,如果解不开这个死结,仍按周汝昌的曹学把贾政当曹頫,那就无法解释书中贾琏凤姐在曹学中的地位了。
石呆子:还是你红疯子有心,历来的红学都因石头记作者不可能与曹寅谋面而把贾政当曹頫索隐考证,结果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书中贾府与生活中曹家的对应关系,尤其是如今的曹学把书中的贾母当曹家的李氏索隐、把书中的贾代善当死去的曹寅索隐,这怎么能解开曹学与红学如何对应这死结呢?书中的贾政确实与贾宝玉是亲父子,贾政的生活原型确实是曹寅,但书中贾宝玉的生活原型并不一定非要是作者本人不可啊!为什么不能是曹荣父子的混合型呢?你们想想,作者虽然不可能与其祖父和父亲谋面,但作者的母亲却是有相关经历的,她难道不可以把相关情节传给作者写入书中吗?曹寅当然不可能象书中贾政训斥宝玉那样训斥作者,但他完全可能象贾政训斥贾宝玉那样训斥曹荣啊,曹荣虽然病死了、无法把这些传流给作者,但他的遗孀马氏肯定会把这些传流给作者的,石头记作者在全书开头对当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 的愧悔,不光是自己的愧悔,也包括自己亡父对当日的愧悔啊!
我们在前面早就说过,书中的贾府是以康末雍初二十多年争储争位风波前后的曹家盛衰经历为背景创作的,要把二十多年的家事经历压缩到书中二三年间的贾事来创作,不作些真真假假的改动行吗?重要的是:这书中的贾府不光是曹家的化身,而且隐匿着皇家的影子啊!曹家的曹寅虽然病死了,但皇家的真政此时还活着,而且后来在真母仙去之后还被拥上了皇家的皇位,成为皇家的雍正,更重要的是:这真政确实有个真宝亲王的儿子,而且这宝亲王后来还确实拥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啊!这一切难道都仅仅是偶然的巧合吗?
请你们仔细想想,书中的贾府若仅仅是曹家的翻版,那当然不应把已亡故的孙氏和曹寅母子写活了,但这贾府不光是曹家的翻版,而且有皇家的影子啊!这样一来这贾政和贾宝玉的经历能简单地当曹家的曹寅和曹荣的关系来处理吗?
红疯子:原来这贾政不但隐寓曹寅,而且隐寓雍正,这贾宝玉不但隐寓曹荣父子,而且隐寓宝亲王,这贾府不但隐寓曹家,而且还要隐寓皇家啊!这样一来这贾政当然不能写成象曹寅那样病死了、王夫人当然不能写成象曹家李氏那样守寡了、贾宝玉当然不能写成象红楼梦作者那样是李氏唯一的遗腹孙了。怪不得如今人们把书中的贾府与生活中的曹家相对接,总是对不上榫呢,原来这贾府不但隐寓曹家、而且还隐寓皇家啊!你石呆子这样一解释,咱们就[智通]了。这个解释太重要了,可以帮红学爱好者解开好多红学之谜啊!还请往下解。
石呆子:这话题先撇一边,回头再说书中的贾政教训贾宝玉。你们首先要撇开刚才说的贾政隐寓皇家真政的成见,仍然把这贾政当贾宝玉的严父看,才能理解贾政这与秦业事不同情相同的言谈举止。往日的贾宝玉在祖母的溺爱下荒疏学业,如今突然主动去上学,在王夫人袭人等人看来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现象,可是深知宝玉秉性的严父贾政却不以为然,一个富贵公子不经磨难会把学业当正经事吗?于是才有上面的明讥讽暗训斥的一段话,可惜如今的人被[反封建反科举反八股]的有色眼镜挡住了光,看不出这贾政与秦业类似的苦心啊!众清客相公们如何看不出这贾政的苦心?忙上前打圆场说:"老世翁何必又如此。今日世兄一去,三二年就可显身成名的了,断不似往年仍作小儿之态了。"这虽然是阿谀奉承之语,但也可见他们都以为贾宝玉往日的好交友不读书之举止只是[小儿之态],并不是什么[反封建反科举反八股]的大逆不道之举,可如今的红学评论常把宝玉的[小儿之态]拔高到[反封建反科举反八股]来评论,这就不如这些清客相公们实事求是了。这些清客相公们知道贾政一见到宝玉就容易生气,赶紧叫宝玉快走,可见他们遇到这种父子尴尬相对的场合也不止一次了,贾政对宝玉的严训和贾母王夫人对宝玉的溺爱这一对矛盾也是人尽皆知的了。
贾政虽然碍于母亲对宝玉的溺爱而不便再教训宝玉,但他仍把跟宝玉的奶母之子名唤李贵的叫进来训话,这在大族人家的老爷训子时虽然是常情,但你们若联想到曹家也是皇家的乳母家、曹寅也是皇上的乳母之子,那就知道这作者写此情节的另外用心了。现实生活中的曹寅当年也曾象这李贵一样侍候康熙上学啊!也曾象这李贵被训话一样被顺治和孝庄太后训话甚至责打啊!顺治和孝庄太后也舍不得责罚宝贝康熙,也是把气出在曹寅身上,如今曹寅是依样画葫芦,再对自己宝贝儿子的乳母之子来这一套,于是被作者写成书中的贾政训李贵,你们明白其中的隐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