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首 页 疯谈红楼梦 在线评论 作品缘起 视频讲解 红楼梦电子书  
疯谈红楼梦
呆解之一百九十四
发布日期:2019-08-02 06:43:48

红疯子:照你这样说来,现实中的曹家没有长房、大房、偏房与二房的家事争夺了?

石呆子:不是完全没有,而是不可能象书中写的这样复杂激烈。首先不可能有长房,其次不可能有偏房,就是大房在康熙四十到六十一年期间也不可能生活在南京,理由很简单,南京没有曹寅兄弟们做官的位置,他们只能在北京内务府中当差。可见曹寅的家虽在南京,但曹寅兄弟们的家却在北京,他们虽然与曹寅不和,但并没有经常在母亲身边象书中贾赦贾政那样面对面地交锋,妯娌们也没有经常在老太太身边象书中邢夫人王夫人那样面对面交锋的机会,因此书中的贾赦夫妇实际上只是个[假邢][假邪]的艺术形象,你们不可过于较真。至于他们住在荣府的哪个方位上,那就更不必计较了。只是自从曹頫过继到曹寅家中后,曹荣又留下了遗腹子,这大房二房的不和就实质化激烈化了,这是后话了。

扯这些题外话是叫你们不光不必索隐考证贾赦的住所在哪里,甚至也不必索隐考证黛玉是不是贾赦的亲外甥女。你们看这[邢夫人把黛玉带到大房的住所,让黛玉坐了,一面命人到外面书房去请贾赦。一时人来回话说:"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劝姑娘不要伤心想家,跟着老太太和舅母,即同家里一样。姊妹们虽拙,大家一处伴着,亦可以解些烦闷。或有委屈之处,只管说得,不要外道才是。'"]这贾赦连外甥女一面都不肯见,象个亲舅舅吗?再看下面的黛玉到贾政处拜见二舅舅,这贾政也是斋戒去了。大舅舅在书房也[暂且不忍相见],舅舅今日又恰好[斋戒去了],二你们就不能想想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吗?明白告诉你们吧,这贾赦贾政实际上不是黛玉的亲舅舅,黛玉与他们不是这种血缘关系,而是另外一种稍远些的血缘关系,是作者出于隐讳的需要才改成这种亲戚关系的,由此可见作者确实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说舅舅其实反而不是舅舅啊!另外还有一点,这黛玉见不到他俩的面,说明生活原型中的他俩或许不在此地、或许就根本不在人世了!作者不好明说,才找借口让他俩不与黛玉见面的。比如这里贾政的生活原型曹寅实际上已经死了,贾赦的生活原型或许远在北京,当然就不能与黛玉见面了,于是作者只好胡诌了。试看通部前八十回中,贾政贾赦何曾与黛玉说过一句话?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二位舅舅与外甥女见个面说句话也不行?可见这血缘关系是作者改过的,这事情也是作者胡诌的。

红疯子:怪不得书中王夫人邢夫人对黛玉很一般,而且黛玉的悲剧不见贾政贾赦有任何怜悯表示呢,原来如此。

石呆子:不光黛玉见贾政贾赦这件事有这些蹊跷,而且书中大量情节都有类似蹊跷,作者为了讳饰的需要,把书中大部分亲戚关系都作了挪动,真真假假有有无无虚虚实实的事太多了,这样的[贾事]怎么能[刻舟求剑]似的索隐考证呢?记号全被作者改过了嘛!由此可见考证之难、索隐之不可信。

下面再谈黛玉来拜见贾政。[一时黛玉进了荣府,下了车。众嬷嬷引着,便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黛玉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道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下面一行小字,道是:"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

红疯子:这种气派哪象个[工部员外郎]的家,分明是个[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的家呀。回头再看贾赦的正室,比这里气派小多了,哪里象个世袭荣国公的样子,简直是个比员外郎还要低级的中等官吏之家,贾母也太偏心了,难怪贾赦要讽刺她。

石呆子:你这就比喻得不恰当了。作者这样记叙贾政的正室,是为了如实反映[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的气派,相形之下可见其[工部员外郎]职衔的虚假,不是为了把贾赦正室的气派压下去,更不是为了暗示贾母的偏心、贾赦的受歧视。我刚才还说过,贾赦的生活原型并不在此地居住,他的正室也确实不如贾政的生活原型有气派,这是因为当时贾政的生活原型曹寅很得康熙器重,而贾赦的生活原型曹宣曹宜不及曹寅受器重的缘故。贾母的生活原型孙氏是跟曹寅过,谁叫曹寅做过康熙的伴读、侍卫来着?所以当时曹寅的气派压过曹宜曹宣是康熙造成的,不能怪孙氏偏心。后来康熙一死,曹寅一房失去雍正的信任而落难,但曹宜曹宣各房却未受牵连,可见曹寅的儿孙们是[福兮祸所伏]啊!这是后话,总之你们从中看出贾政名为[工部员外郎]、实为[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就行了。

红疯子:咱要插一句,这[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最是触目惊心,当年康熙南巡时给曹家孙氏大书[萱瑞堂]三个字,与这里是息息相关啊!可惜如今研究曹学的周汝昌刘心武明明看出这一点,也不承认这是隐寓南京曹家,仍然坚持这是北京曹家。难道曹家从南京搬到北京还把匾额带到北京不成?而且刘心武说这[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的对联是太子允仍手书,作者决不敢冒大不韪、把废太子的手书明写出来,这是关系到红楼梦一书能不能躲过文字狱迫害生存下来的大问题,红楼梦能通过文字狱审查流传下来,本身就证明书中不可能隐诬雍正乾隆、替废太子允仍张目,这是基本的逻辑推断,根本无须史料证据的,红楼梦能流通本身就是史料证据!

石呆子:这些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作者从来就没有拘拘于朝代年纪,他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哪里有心思替允仍弘皙翻案、替刘心武这些流言家传下宫闱秘事?

再看黛玉拜见贾政,偏偏贾政[今日斋戒去了],这斋戒还要离家而去?还要乘这亲外甥女第一次登门的机会去?可见其[假]。而且[王夫人时常居坐宴息,亦不在这正室],这也有蹊跷啊,正室夫人不住正室,正室留给贾政一个人独住吗?或者留给贾政和赵姨娘周姨娘住吗?赵姨娘周姨娘另有偏房,不应住正室的。王夫人留着正室不住,自己去住[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内],只有一个解释:这王夫人如今已经孀居了!住在正室内怕怀念亡夫、无法安寝,才空出正室,移到[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内]住的。这个细节居然到如今也没被[文本细读]的索隐派看出来,实在太可惜了

红疯子:你这话不对,下面不是说[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王夫人再四携他上炕,他方挨王夫人坐了]吗?这才是王夫人与贾政的卧房啊。

石呆子:我说的话会错吗?[上面五间大正房]是形式上的正居室,是贾政会内客时的场所,但并不住在这里,刚才这东廊三间小正房才是当日曹寅在世时的常居室,也是他与李氏夫人的常居室,如今人亡屋在,李氏的艺术形象王夫人也不住在这里了,但今日代表贾政见

黛玉,这才把黛玉引到贾政的常居室里来见的。作者之所以要这样按排,是为了描述贾政的内室[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这些都是当年曹寅内室的陈设,作者特意描绘这些[半旧的]陈设,决不是为了形容居室主人的朴素生活作风,而是为了告诉大家[人亡物在、睹物思人]啊!贾政的生活原型曹寅去世多年了,其妻李氏为怀念他,至今仍保留当日的原样不动,这才形成[半旧的]陈设格局的。否则以荣府之豪华,难道连几件[青缎靠背引枕、青缎靠背坐褥、弹墨椅袱]都不肯换新的吗?这个细节充分说明曹家子孙后代对曹寅的景仰,也是作者本人特意对曹寅这爷爷表示敬意呀!由此你们应该想到这细节的蕴意之深。我不解释一下,你们能想到这些吗?

红疯子:真正想不到作者对贾政的生活原型曹寅感情这么深,也想不到王夫人的生活原型李氏对曹寅的感情这么深。咱们如今总是以宝玉黛玉的爱情为检验书中人物的唯一标准,以贾宝玉个人的好恶为检验人物的唯一标准,认为王夫人破坏宝黛爱情,就是反面人物,以为贾政强迫宝玉读八股考科举,就是反面人物,这太肤浅了,根本没领会作者的意图。作者开篇就说[背父母教训之恩],主要指违背贾政王夫人生活原型曹寅和李氏的教训之恩啦!如今咱们把曹寅和李氏的艺术形象贾政王夫人当反面人物,当作者憎恶的对象,这不等于叫作者背上不孝顺父母的千古骂名吗?尽管曹寅和李氏是作者的祖父母,但祖父母也是与父母等同的最亲长辈,更何况作者在书中是以宝玉的口吻写红楼梦的,贾政王夫人是宝玉的亲身父母,如果读者读红楼梦后当作者憎恶贾政王夫人,这就等于当作者是不孝顺父母的忤逆儿子啊!作者是这样没人性的人吗?

石呆子:你这样推理得对,作者在书中唯一尊重的男性就是贾政,最尊重的女性就是贾母王夫人,这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保留的。如果说作者对书中宝玉有所批评的话,就是批评他对贾政王夫人不够孝顺!这才是作者检讨自己[背父母教训之恩]的原因。

再谈王夫人嘱咐黛玉的一句话:[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尚未回来,晚间你看见便知了。你只以后不要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这句话非常重要啊!可以说日后王夫人之所以对黛玉渐生反感,就是因为黛玉没有记住并遵照这个嘱咐,她若记住并遵照这个嘱咐,王夫人绝对不会亏待她的,她也不会遭受早夭的悲剧了。这一点如今的人总是想不通,他们会问:难道黛玉没有追求宝玉爱情的自由?难道黛玉面对宝玉追求她的真诚爱情还要[不睬宝玉、不沾惹宝玉]?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王夫人嘱咐的正是这一点。当时的王夫人并不一定完全意识到这一点,黛玉也小,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贾宝玉更是个性情中人,更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满书中只有宝钗袭人逐渐意识到这一点,而王夫人最后之所以对黛玉绝情,就是因为黛玉没有记住这一点,由此可见王夫人在这里嘱咐黛玉这些话的重要性。

黛玉此时还不了解王夫人的意思,以为她指的[男女授受不亲]等礼节上的注意事项,于是向王夫人问个明白。王夫人笑道:"你不知道原故。他与别人不同,自幼因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若姊妹们有日不理他,他倒还安静些,纵然他没趣,不过出了二门,背地里拿着他两个小幺儿出气,咕唧一会子就完了。若这一日姊妹们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心里一乐,便生出多少事来。所以嘱咐你别睬他。他嘴里一时甜言蜜语,一时有天无日,一时又疯疯傻傻,只休信他。"这些还只是贾宝玉少年时代的一些女性化怪癖,要黛玉不睬这些毛病倒也不难,问题是宝玉今后会在与黛玉的亲密相处中产生感情啊,这当然是同样对宝玉产生感情的黛玉无法拒绝的了,这就是黛玉终于违反王夫人嘱咐的原因,也是宝黛爱情必成悲剧的原因,我就不细说了,以后你们会逐渐明白的。

但是你们从这些话中可以找到酿成宝黛爱情悲剧的特殊客观原因,这就是[他与别人不同,自幼因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也就是象大家人家的独生子一样,把他当女孩子待、让他很长时间生活在女孩子圈子里。没有[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而是[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就不至于有此一段爱情故事了,当然黛玉也就不一定有此悲剧了,这就是宝黛爱情悲剧的特殊客观原因。从这一点看,贾母也是有相当责任的,若没有[老太太疼爱,让宝玉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尤其是让宝玉同黛玉[一处娇养惯了],而是[黛玉来了,自然只和姊妹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或许就没有这段爱情纠葛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书中的宝黛爱情在曹家只能发生于孙氏活着期间和曹荣身上,孙氏才具备书中贾母的溺爱孙儿条件啊,她若让曹荣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李氏能反对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孙氏死后曹荣的遗腹子身上,因为孙氏死后李氏马氏不可能再让曹荣遗腹子[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会[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这就使曹荣遗腹子失去女性化的特殊环境了,尤其失去与黛玉的生活原型一处娇生惯养的机会,又怎么能产生类似书中宝黛爱情悲剧这样的情节呢?

红疯子:这一点对于如今研究曹学与红学的对应关系,对于确定书中贾宝玉是以曹荣为主要生活原型还是以曹荣道遗服腹子为主要生活原型关系极大,对于确定曹家类似宝黛钗感情纠葛发生在康熙五十四年前、还是发生在康熙五十四年后也关系极大,对于作者本人有没有亲历这段爱情纠葛更是关系极大。若作者就是贾宝玉本人、他是以自己亲身经历为素材写成的、书中黛玉就是他心爱的姑娘、宝钗的生活原型就是他现实中的妻子,咱们对于书中宝黛钗爱情的看法就应该考虑到作者作为当事人的因素;但是若作者不是贾宝玉本人、他不是以自己亲身经历为素材写成的、而是以其父曹荣的亲身经历为素材写成的、书中黛玉不是他心爱的姑娘、宝钗的生活原型不是他妻子而是他母亲,那咱们对于书中宝黛钗爱情的看法就应该考虑到作者作为当事人儿子的因素了。

石呆子:唉!世人要都象你红疯子这样用逻辑推理分析石头记就好了。看石头记是站在富贵中贾宝玉的立场上看、还是站在落魄后贾宝玉的立场上看;是站在曹荣的立场上看、还是站在曹荣遗腹子的立场上看;是站在感情的角度看、还是站在理性的立场上看;是用浪漫主义眼光看、还是用现实主义眼光看;是站在现在看、还是站在当时站在整个历史高度看;是站在南京看、还是站在北京看……,这些都大不一样啊!

还是闲话少说,再谈王夫人嘱咐黛玉的事。你们会以为没什么可谈的了,我石呆子决不会没话找话的,而且总是认为非说不可的话才会说,请你们耐着性子听下去,自然是有道理我才说的。前面说到王夫人告诉黛玉一些宝玉的怪癖,这些乖僻邪谬的行止虽然有他天生的性格因素,但与其女性化的溺爱环境是密不可分的,而这种环境又只有贾母会提供,因此说贾母促成宝玉的这些怪癖也不为之过。若依王夫人的主意,就不会把宝玉[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必[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也就不至于酿成他这些女性化的毛病。尤其是黛玉进了荣府后,贾母仍让宝玉与黛玉一处同止同息、青梅竹马,这就更不是王夫人的本意了,因此王夫人才嘱咐黛玉少沾惹宝玉。后来的事实证明王夫人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只是如今的评论都批评王夫人罢了,他们不理解王夫人作为寡母对盼望儿子继承父业的苦心啊!若要理解王夫人的苦心,先谈谈贾母的苦心。贾母让宝玉[同姊妹们一处娇养]自然是一种疼爱上升到溺爱,但她在黛玉进荣府后仍让宝玉与她一起在自己身边同止同息,连[迎探惜三姐妹都且靠后],这就不光是只知溺爱纵容了,而且也有撮合宝玉黛玉的意图。这一点应该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贾母既然把黛玉从她父亲身边接到自己身边,当然要对黛玉的长远负责了,她当然要考虑到自己身后黛玉的按排了,当然最好是把她与宝玉撮合到一起了。这一点贾府上下人等都心知肚明,只是当时两个孩子都还小,[且等大些再说]。但这可不是王夫人的心愿啊,王夫人心目中的儿媳妇当然不是黛玉了,但老太太在世她又不好说,且宝玉还小,贾母则是[老健春寒秋后热],先等一等再说吧。但是你们站在贾母的角度想想,她会用金玉良缘逼黛玉走上绝路吗?这完全违背她当初收养林黛玉的初衷啊!她决不会做这种绝情事的,最多拖下去让黛玉知难而退,也不能眼看黛玉咒自己不负责任。总之贾母在宝玉婚事上有自己的考虑,她在事实上促成宝玉与黛玉的感情,而且还乐观其成,与王夫人的立场根本不相吻合,象金玉良缘取代木石前盟这种事,必须在贾母死后才能做,续书说贾母赞成[掉包计]、厌弃黛玉,这不合情理呀!黛玉之所以没把王夫人的嘱咐当回事,一是她小,想不到这么多,二是有贾母做主,她无需顾虑王夫人,三是她与宝玉确实有感情,只能不顾一切地追求理想,这只能怪自己命薄啊!若黛玉父母在世,她会被遗弃吗?若贾母不死,她会短命而亡吗?你们不要怪王夫人顽固封建,要怪现实太无情啊!

【上一页】 【下一页】
 在线评论:
 发表评论
昵称:  *
联系方式:  
评论: *
验证码:
                               
版权所有:红楼疯谭 红疯子疯谈红楼梦 石呆子呆解石头记 苏ICP备12041718号-2 技术支持:宏瑞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