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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谈红楼梦
疯谈之一百四十五
发布日期:2019-08-01 19:11:56

仔细分析从多尔衮到鳌拜再到皇八子党最后到允禄弘皙的悲剧,有一个从摄政到辅政再到议政最后到无需议政的渐进过程,这是一个帝制逐步确立、议政逐步取消;皇帝越来越狠、大臣却越来越窝囊的帝进臣退过程。从多尔衮开始,他完全具备废帝自立的能力和条件,但没有这样做,结果死后被顺治帝鞭尸掘墓;到了鳌拜,在康熙帝年幼时多少还有些谋反的条件,但他也没有这样做,结果被康熙帝亲政后抓起来以谋反罪处死;再到皇八子党,在康熙帝临崩的关键时刻尚且还有一线搞乱局面、乱中争位的希望,但又被精明的康熙帝镇住了,根本不敢乱说乱动,唯恐破坏了康熙帝的临终部署、而招到康熙帝安排好的打压,于是只好委曲求全地做了雍正帝的议政大臣,孰不料雍正继位后步步紧逼,眼见得迟早要遭雍正清洗,这才用造谣惑众、煽风点火的手法以求一逞的,当然就免不了可悲的下场了;最后到周汝昌刘心武索隐出来的允禄弘皙谋反案的时候,大清的帝制经顺康雍三帝上百年的整治、特别是经康熙四十六年到雍正七年这二十多年的风波磨练、经雍正帝密立储君制度的确立,已经完全巩固了,雍正帝虽是暴亡,但乾隆皇帝登基没费半点周折,尤其乾隆已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正当年富力强之时,不象顺治帝康熙帝幼年登基,需要摄政辅政扶佐,他根本就用不着议政大臣扶佐,立允禄等为辅政大臣也不过是虚应故事而已,允禄等人远非当年的鳌拜索尼可比,就是前朝的皇八子党也比允禄弘皙的实力强多了,反过来看乾隆皇帝又比顺治帝康熙帝成熟得多,如何当年鳌拜皇八子党都没敢谋反,到了乾隆三年皇帝都坐稳了,允禄弘皙等人还敢谋反、谋刺皇帝呢?

 

    由此可见刘心武秦学观点的站不住脚,多尔衮时有十分的实力八分的把握,而顺治帝只是他的养子,他都没废帝自立,鳌拜时有八分的实力五分的把握,康熙帝还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也没敢谋反,皇八子党时只有五分实力三分把握,但雍正是久经考验的四十几岁的成熟皇帝,他更不敢谋反,如今到了二十几岁的弘历手上,毫无实力和把握的允禄弘皙居然敢谋反、敢谋刺登基三年的正当虎狼之年的乾隆皇帝?这不但是[以卵击石],简直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目自量]!咱估计允禄连想都不敢想,只有刘心武才敢大胆发挥出这[无稽之谈]来。至于弘皙更是一个乾隆朝的阿Q,他只能发些[咱也姓赵,早先比赵太爷阔多了]的怨言,一旦乾隆皇帝这赵太爷真骂起他来:[你也敢姓赵?你也配姓赵?]他可比阿Q还要会装孙子,哪里敢谋刺皇上?再看看曹家的曹頫,更是个末庄的小D,哪里敢收留废太子的女儿?更哪敢参与弘皙谋反案?再谈到红楼梦作者,还会把这等当朝发生的谋反大案写入书中,这不是比[维民惟止]的文字狱还要惊心动魄的死罪吗?难道程高刻书时竟没看出来?以上都足以批驳刘心武的弘皙逆案说。

 

总概括从顺治帝康熙帝到雍正帝乾隆帝与从多尔衮鳌拜到皇八子党允禄弘皙这正邪双方力量对比的此长彼消过程,是一个谋反可能性逐步递减的过程,任何谋逆之人都不是书生,他们只相信实力,十分实力只有八成把握,五分实力只有三成把握,没有实力根本就没有把握,何必画饼充饥呢?到了乾隆初年,帝制已发展到顶峰,弘历掌握着传国玉玺,比顺治帝康熙帝雍正帝更强大,是名副其实的真宝玉,而允禄已是从多尔衮到鳌拜再到皇八子党之后的摄政辅政议政势力的末尾,如果说多尔衮是胃、鳌拜是小肠、皇八子党是大肠、到允禄弘皙等人已经是盲肠了,成了强弩之末,根本就是多余之物了,还闹什么刘心武说的谋反谋刺?再犯嫌乾隆皇帝就一刀割了他!他俩为了活命肯定乖乖地就范,决不敢象刘心式武这样大胆发挥的。其实史书中并没有象刘说的那样,把允禄弘皙逆案全部删了,史料中明确记载[乾隆命允禄免革亲王,仍管内务府事,其亲王双俸及议政大臣、理藩院尚书俱著革去,其它职掌甚多,去留著自行请旨。弘皙革去亲王,免高墙圈禁,仍住郑家庄,不许出城。]这些明确告诉后人,允禄弘皙逆案只是一般地触犯皇威,没什么了不起!根本不象刘心武大胆发挥的那样谋反谋刺,乾隆皇帝对他们还算客气,没有一棍子打死,当然就更不可能对曹家下毒手了,所以刘心武关于红楼梦的索隐是毫无根据的大胆发挥,应该彻底清除!

疯谈[石头记]与石头城

    红楼梦一书又名[石头记],历来红学界都认为[石头记]一名的含义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很少有人注意到它与南京这石头城的关系,特别是在周汝昌提出[石头记]不是记雍正六年曹家在南京被抄家一事、而是记乾隆三年曹家在北京二次被抄家一事的观点后,红学家们也渐渐把石头记与南京的关系略过不提了,把曹玺曹寅曹顒曹頫祖孙三代四人在南京连任江宁织造几十年的重要史实略过少提了,把曹家衰落与康雍二十年来争储争位风波的直接因果关系略不提了,好象石头记是记载曹家从南京被抄回到北京后、在北京又兴旺发达后、发生在乾隆元年到乾隆四年间的故事,与南京无关。这就把[石头记]作为书名还有记载[发生在石头城里的故事]的意思完全湮灭了。曹家是在南京这石头城里鼎盛的,在这石头城里败落的,曹雪芹的[锦衣纨裤之时,饫甘餍肥之日]完全是在南京度过的,也是在这石头城里惨遭灭顶之灾难的,他对这石头城的记忆特别深、感情特别深、憎恶也特别深,全书前八十回基本是记叙曹家在南京时的奢华岁月,所以用[石头记]作为红楼梦的主要书名,除了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外,还有记载[发生在石头城里的故事]的意思,这是一个值得深论的问题。

 

之所以值得深论,因为它关系到石头记所记载的主要地舆是南京、而不是北京,主要朝代年纪是康雍间自初废太子至曹家被抄这二十年、而不是乾隆元年到四年,主要陈迹故事是曹寅曹顒曹雪芹亲祖孙三代的事、而不是曹頫父子两代的事,主要影射史实是康雍间争储争位风云、而不是乾隆三年弘皙谋反案,主要深论的事体情理是:从允仍到索额图、皇长子、三子八子九子十四子、年羹尧、隆科多、曾静吕留良、再到曹頫曹雪芹这一系列悲剧对于清皇族内部自杀自灭丑剧的揭示作用,而不是讥讽乾隆皇帝出尔反尔翻脸无情穷治弘皙等政敌株连曹家的丑事。可见它对于当前红学冲破周汝昌刘心武的曹学秦学乾隆阴谋学等迷障是大有意义的。就从南京说来,它本来是红楼梦作为石头记的第一发源地,可因为周汝昌刘心武的考证是北京为红楼梦的发源地,倒把南京这石头城与石头记的母子关系完全忘了,这是对南京作为六朝古都三朝现都文化古城的不尊重!据我对石头记的理解,石头记作为[自譬石头所记之事]是为父系精华,作为[石头城里发生的事]则是母系血肉,没有石头城的孕育、没有秦淮文化的哺育,石头记长成得这般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是难以想象的。那么南京与北京争辩对于石头记的孕育哺育权完全是正当的,哪有母亲出让自已的亲生儿子的道理,更何况石头记是如此出色的儿子,为什么南京这石头城不为自己有石头记这好儿子而自豪呢?为什么南京这石头城不张开怀抱把石头记这好儿子揽入怀中呢?

 

请看书中第二回冷子兴所言:[江宁县石头城内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家出了件异事,甄老爹生一公子取名叫作宝玉。其祖母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要试他将来的志向,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甄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如今上起学来比一个举业的还劳神,他说: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又常对跟他的小厮们说: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这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你们这浊口臭舌,万不可唐突了这两个字,要紧。但凡要说时,必须先用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设若失错,便要凿牙穿腮等事。其暴虐浮躁,顽劣憨痴,种种异常。只一放了学,进去见了那些女儿们,其温厚和平,聪敏文雅,竟又变了一个。因此,他令尊也曾下死笞楚过几次,无奈竟不能改。每打的吃疼不过时,他便姐姐’‘妹妹乱叫起来。后来听得里面女儿们拿他取笑:因何打急了只管叫姐妹做甚?莫不是求姐妹去说情讨饶?你岂不愧些!他回答的最妙。他说:急疼之时,只叫姐姐’‘妹妹字样,或可解疼也未可知,因叫了一声,便果觉不疼了,遂得了秘法:每疼痛之极,便连叫姐妹起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也因祖母溺爱不明,每因孙辱师责子。这等子弟,必不能守祖父之根基,从师长之规谏的。但这人来历不凡,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者外,余者皆无大异,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亦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所以说,成则王侯败则贼。使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在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再偶生于薄祚寒门,断不能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驱制驾驭,必为奇优名倡。如前代之许由,陶潜,阮籍,嵇康,刘伶,王谢二族,顾虎头,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刘庭芝,温飞卿,米南宫,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近日之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龟年,黄幡绰,敬新磨,卓文君,红拂,薛涛,崔莺,朝云之流,此皆易地则同之人也。这甄宝玉亦是这一派人物。都是那正邪两赋而来一路之人。]

 

这就明白告诉大家,真正的宝玉出生在南京这石头城,书中前八十回全是记载他生活在石头城里的故事,故全书名叫[石头记]!大家细想想,如果书中的故事真发生在北京而不是南京,脂砚斋用得着屡次批注[六朝妙句]、[南直召祸]这些暗语吗?贾珍替贾蓉捐龙禁尉时用得着在履历上写明[江宁县监生]吗?贾雨村用得着补缺[应天府]吗?书中诸裙钗用得着上[金陵省]的[薄命薄]吗?尤其最重要的是:曹雪芹用得着[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吗?大家都把甲戌本的凡例太看重了,凡例开头说:【《红楼梦》旨意。是书题名极多,《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此三名则书中曾已点睛矣。如宝玉做梦,梦中有曲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又如贾瑞病,跛道人持一镜来,上面即錾"风月宝鉴"四字,此则《风月宝鉴》之点睛。又如道人亲见石上大书一篇故事,则系石头所记之往来,此则《石头记》之点睛处。然此书又名曰《金陵十二钗》,审其名则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然通部细搜检去,上中下女子岂止十二人哉?若云其中自有十二个,则又未尝指明白系某某,及至"红楼梦"一回中亦曾翻出金陵十二钗之簿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

 

  【书中凡写长安,在文人笔墨之间则从古之称,凡愚夫妇儿女子家常口角则曰"中京",是不欲着迹于方向也。盖天子之邦,亦当以中为尊,特避其"东南西北"四字样也。】

 

  【此书只是着意于闺中,故叙闺中之事切,略涉于外事者则简,不得谓其不均也。】

 

  【此书不敢干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谓其不备。】

 

这些并不是全书正文内容,也不是书前的楔子,应该是甲戌本的抄录者自己加的批语,这批语的口气显然不象脂砚斋那样对作者意图心中有数、对书中贾事有成竹在胸,而是象个未完全入门的批书人在妄批。看他开头口气:【《红楼梦》旨意。】他这些批语中点出了红楼梦旨意吗?这一篇凡例能算红楼梦旨意吗?显然这开头就不贴切。再看下一句:是书题名极多,《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这句话也不妥。书中后面说[从此空空道人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这里并没有说《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只是说[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显然凡例中的这一句不妥,不但曹雪芹绝不会这样说,而且脂砚斋也不太可能这样说。下一句[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 且不评论,再下句[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 这一句就不全面,《石头记》一名不光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而且有[发生在石头城里的故事]之意,这是个双关语,只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 的成份要占七成,[发生在石头城里的故事]只占三成而已。至于对《金陵十二钗》书名的解释就更不伦不类了,这凡例说:【然此书又名曰《金陵十二钗》,审其名则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然通部细搜检去,上中下女子岂止十二人哉?若云其中自有十二个,则又未尝指明白系某某,及至"红楼梦"一回中亦曾翻出金陵十二钗之簿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这句就更不象话了,作者已在书中第五回写贾宝玉太虚幻梦时明确交代,《金陵十二钗》系金陵省十二冠首女子了,而且更明白交代系指钗黛湘妙、元迎探惜、凤巧纨秦十二人,明白交代是正册指钗黛等上等女子、副册指香菱等中等女子、又副册指睛雯袭人等下等女子、余者庸常之辈则无册可录矣,怎么能说是[然通部细搜检去,上中下女子岂止十二人哉?若云其中自有十二个,则又未尝指明白系某某] 呢?这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决不仅仅因太虚幻境中做的[金陵春梦],决不仅仅因为这梦中的[金陵省薄命簿],而是因为这本书就是记叙金陵城里诸冠首女子悲剧的专著,才题其名曰《金陵十二钗》的,因此咱认为说红楼梦是[金陵梦]一点也不过分。实际上书中常有有关[南京人]的说法,贾母就说凤姐是[南京人俗称的凤辣子],书中有关南京的地名、方言、风俗、饮食、文化更是俯拾皆是,曹雪芹的好友在谈及芹之生平时更常以[秦淮风月忆繁华]等形容他,并明确指出他[幼年曾随其祖在江宁织造任上],这些都是南京是红楼梦发源地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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